像终于卸下了什么重担。
温初九努力的想要勾唇露出笑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在宁西舟起身之前,转身大步离开。
走得太急,有风吹来,泪水干了之后,脸有些干干的疼,温初九不停地眨巴眼睛,把后面的眼泪都憋了回去。
她关系的,不过是听了一些让人十分动心的话罢了。
她一点都没有相信过,一点都没有!
急急的绕过长廊,一个转身,不妨转角处站了个人,温初九直接一头撞了上去,鼻子撞上硬实的胸膛,好不容易才憋回去一半的眼泪,又顺势涌了出来。
抬手捂着鼻子,仰头对上男人紧绷绷的脸,被泪水眯了眼,如同雾里看花看得并不真切。
男人眉头拧了拧,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嘴里还硬邦邦的问:“哭什么?”
“没什么!”
温初九闷声闷气的回答,感觉男人按得更用力了,鼻子堵塞,温初九有些喘不过气了,刚想说话,却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说:“温初九,本王说的那些话,还作数。”
温初九眨眨眼睛,愣住,他说的哪些话?
好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凤逆渊又加了句:“本王说过,允你与本王同葬!”
“……”
温初九抽噎了一声,从凤逆渊怀里退出来,撸起袖子把脸上的泪擦干净,一脸茫然道:“我刚刚被沙子眯了眼而已,王爷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
凤逆渊的脸沉下来,显然对温初九这样拙劣的话题转移法不满意,温初九却恍若未觉,吸了吸鼻子,自顾自的去了前面大厅。
之前已经放过鞭炮了,宾客大多已经入席,凤逆渊冷着脸跟在后面出来,抓着温初九的手坐到主桌。
这一桌的主位还是由宁鹄知坐的,依次是凤景佑他们,刚好留了两个座位给凤逆渊和温初九。
刚坐下,司仪高声宣布:“吉时到!请新人!”
话音落下,一匹帅气的红棕马出现在大门口,后面是一顶大花轿。
宁西舟利落的翻身下马,媒婆递上小弓箭,宁西舟射了一箭在轿顶,又去踢了三下轿门,喜婆拿了红绸让宁西舟拿着,又递给轿子里面的新娘,新娘便借着红绸的牵引,在喜娘的掺扶下走出来。
跨过火盆,又经过一些繁琐的仪式,宁西舟终于带着新娘走到了大堂里面。
路过主桌的时候,他目不斜视,表情恢复以往的处变不惊,连眼眶的红都已经完全消散不见。
温初九忍不住眨了眨眼,感觉到眼角残留的湿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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