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先帮陆歆脱了外裳,让他穿着白色的中衣躺到床上,亲自将药喂给他喝了。
陆歆看到方才的功夫已经她洗漱干净了,里头穿着锦缎的粉红色寝衫,外头依旧套了一件大红色的绸缎外裳,披着乌黑油滑的长发,一直落到腰间,虽然不是凤冠霞帔,可这样子在淡黄的灯光下,一样的眉目俏丽楚楚动人。
“过来……”陆歆目光迷离的看着她。
“怎么了?”沈茹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他。
“你忘记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异常认真的说。
沈茹红了脸,嗤了一声:“还洞房花烛夜呢?你这样还想洞房?莫非不想要性命了?”
陆歆蹙眉,这是对他不信任?
“你信不信我一样可以?”
沈茹看他这般孩子气,不由得又羞又恼,哄着他:“知道啦,你可以好了吧。但是今天不行,你要好好休息。大夫说了,你伤在肩胛处,倘若不好生休养,他日这右手恐怕连刀都提不起来。”
身为一个将军,连刀都提不起来的确听起来很严重,他皱了皱眉,便没再反驳。
“那你躺下。”他伸出仅可用的左手拍了拍身边。
“好。”沈茹顺从的退了外面的红裳,打算穿着寝衣躺下,只听到那人不满的说:“寝衣脱了吧,衣服扎手。”
沈茹一愣,这丝绸的,哪里就扎手了呢?
回头斜眼瞥见他促狭的眼神,便知道他在使坏。
她看他有伤在身,不得的同他争辩,便脱了寝衣,里头只穿了件鸳鸯戏水的白纱抹胸跟轻薄的缎裤躺到了他的身边。
光滑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丰软,那对鸳鸯在那水面起伏让人遐想。
陆歆心底仿佛一只小手在使劲的挠一般。
他让沈茹躺到了他的左边,伸出左手环着她的腰,薄薄的丝被下一只手却不老实起来,握着那桃梨儿用了力摩搓。
沈茹浑身轻颤,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含着雾气的眼斜瞥着他:“你这样不安生,伤怎么好?”
“吻我。”他睨着她一脸赖皮。
沈茹蹙眉。
“我都受伤了,你还……”
话未说完,女子转身吻住了他的唇,方才喝了药的嘴里带着几许清苦气息。
她柔软的身段靠着他吻得他浑身好似发了火一般,吻得忘情了不自觉一动,痛的紧紧蹙起了眉头。
沈茹立即察觉了,松开了他,按着他的胸口,嗔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好好的休养,知道了吗?”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重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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