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对不起孩子。”
方伯基看着柔美温雅的妻子,不住的点头,“是我们对不起他,他这样解不开心结,不知道他以前受过多少的罪,你没看到他,他的眉眼,他的身量,举手投足天生带着咱们方家的影子,只要见一次,由不得你不认!他求娶的孩子身份地位是京城里数得着的人家,听说那个沈家的孩子,也是受了不少的罪,淮儿和他在顾家拜堂的时候,是被误认为是哪家大户的一等大丫鬟!说这些,都是你知道的,你看,说着说着又提起这些。”
廖月琴抬手抚上靖国公方伯基的脸颊,轻轻抚摸,眼里的疼惜挡也挡不住,道,“你就是说一百遍,我听着也是亲切。礼书还没有送吧!把咱们准备的聘礼都捎上,到时候让父亲一并送到沈家。”
靖国公方伯基点头道,“这件事,瞒不住皇上,明日我就进宫求见皇上,说与皇上知道!”爵位只能是他儿子的。
廖月琴,道:“当年的事,皇上一清二楚,咱们是为了掩护皇上走出辽东,才遭此难,皇上不会不管。”
靖国公方伯基点头,道,“三皇子怕也是不知道咱们儿子从襁褓里就开始拿命护着他了!”那些山匪,那里就是山匪!皇上比他们还心知肚明。
……
顾炎林清俊冷淡的从春风楼里出来,罗俊和苏东海守在外面,两人的目光里带着疑惑,可是顾炎林望一眼对面询问的眼神,默默坐上马车,陈诚精明的眼里闪过了然,靖国公做的太明显,他是不打算再瞒着世人了,过不了两天,靖国公世子被找到的传言就会满京城传出,陈诚出身世家,又在锦衣卫当差,皇上去文渊阁考察庶吉士,顾炎林就入了皇上的眼,那样想象的两个人,一个问一个答,皇上眼里满是赞赏。过后就派了陈诚在顾炎林身边。
顾炎林坐在马车里,去了自己在茂杰胡同的宅子。半道上下起小雪,细细碎碎的雪沫子随风刮进车厢里,陈诚坐在对面,昏黄的马提灯晕出暗淡的光线,陈诚猜不透对面的人此刻的心思。
茂杰胡同的宅子里,陈诚意外看到宅子的精致,微末的讶异,顾炎林收在眼底。
他累了,明天还是要回文渊阁,可是心里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一壶温酒,三四叠小菜,两人杯中频频见底,……这一晚,顾炎林带着微醺的酒意坐在沁雪的炕头,“他来找我了!说要我回家回靖国公府,说……母亲想见我!”
沁雪黑夜里眼如星辰,道:“你怎么想?你怎么想我都会支持你,靖国公府那是你的家,靖国公夫妇是你的父母,回去肩上的担子只会更重。不会,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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