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教教你!”方江硕一再刺激邓珊珊,一步步伤害她,叫橘红的丫头要抹脖子上吊,被人扶到橘红住的屋子里,有上气没下气地。
邓珊珊,手里提着剑,剑尖直指方江硕,柳叶眼狭长犹如剑锋,寒光闪闪,道,“你别逼我,橘红是我的人,你这么越过我行事,可是将我放在眼里?也好,既然事儿出了,就得有个解决事儿的办法。咱们好说好散,你答应我和离,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来个两败俱伤。”牙缝里挤出的才是最刺人的话。
邓珊珊到了这时,才真真知道夫妻成仇是什么样,方江硕当初不愿那就不愿吧,大不了剃头去做尼姑,他却兴冲冲愿意娶自己,娶了就好好对待,恁是这样磋磨自己,以往生在辽东,长在辽东,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邓珊珊先还忍着,到了这时,一个你再忍,人家就当她是个软柿子,好欺负。
刘夫人一听这还了得,都拿和离说事了。说出去丢人。
大皇子让人捎了口信,让方江硕好好养伤,靖国公有了顾炎林,还有他什么事,大皇子这样不软不硬,不咸不淡地让人问候一下,就再没有回音了。方江硕的脾气能好?刘夫人母子俩怨来怨去,就怨到邓珊珊的头上。刘夫人道。怪道方江硕要邓珊珊身边的橘红,究起原因,是方江硕娶的不是个能帮衬他的人。邓珊珊自然不知道靖国公府的二房还有其他谋算,就连她也是人家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只不过原来这棋子应该是沁雪,谁让她娘袁琳芳横插一脚,让自己来受这份苦楚。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邓珊珊这样,可是吓坏了她陪嫁的丫鬟,沁雪正在清韵居和玉簪绿萝一起在小厨房里正玫瑰糕,见穿着草绿色比甲的丫鬟进来院子,玉簪道,“是喜鹊姐姐!”
沁雪走出厨房的门,进了正房,玉簪拿面巾让沁雪抹了手,就见喜鹊已经开始说上了,“前儿二爷要受用橘红,橘红不肯,二爷让人打外面锁了门,橘红跑不出去,还被坐在炕上的二爷拿话哄到炕边,将她衣裳撕了……撕了要行……行事。”喜鹊说的脸红耳赤,可是要是不说清楚这表小姐还会不会帮她们姑娘。喜鹊想了想,为了姑娘,也豁出去了,接着道,“橘红被二爷这样,二爷腿断了,根本不能行,可是架不住他有一双没坏的手……后来橘红下身流了血,我们姑娘赶过去的时候,橘红正悬在二爷炕前的房梁上……”
玉簪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去看沁雪,沁雪端着茶盅的手一顿,道,“可是救下来了?”
喜鹊抽泣一声道,“我们姑娘赶得巧,橘红如今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没想到二爷还不死心,今日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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