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实际。说道包金光,和稀泥这件事,我听你们奶奶倒是说过。”回到家里,顾炎林问沁雪,“包叔还是听命于邓家吗?”沁雪默了默,道,“按理是这样,我和包叔就这事说过,包叔答应我只为我一人,难道不是这样?”
顾炎林道,“你外祖父家里怕是用惯了包叔这根线,一时半会还舍不得不用。”沁雪道,“这和陈妈有什么挂链?”顾炎林扶住沁雪的双肩,四目相对,他道,“如果我说陈妈不是因为你继母几句话就行事,而是因为邓家有人想让她这么做,恰好你继母也说了,邓家顺水推舟呢?”
沁雪皱眉,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沁雪被顾炎林的假设打了一闷棍。
顾炎林抱住了沁雪,低头道,“包叔和你说过不再为邓家做事,但是显然邓家并没有放弃。贵全还为这事问我。”
沁雪眼里噙泪,抬头看着顾炎林道,“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带着面具?包叔是这样,连陈妈也是这样,何以母女俩活的这样憋屈,最后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顾炎林道,“不管为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清韵居出来,顾炎林望着漪澜居出了回神,迈开步子。
转眼到了三月,沁雪的肚子已经出怀,陈妈做了几套小孩的衣服,拿到沁雪面前,道,“少奶奶,这些都是我做的,男孩女孩各做了两套。”沁雪道,“陈妈,这些事让针线房的人做就是。”陈妈停下手里的活,道,“姑娘就要为人母了,我做这些有什么难的,我喜欢给孩子做这些。虽说你历尽坎坷,结果却也不差,不像你娘……”陈妈说到这里,顿了顿,眼里闪出决绝,道,“我知道姑娘和大爷在查当年你娘的死因。而且这件事该是与我有关。还好姑娘给我留足了脸面,没有外传。只是,当时你娘已经病的不轻,就是太医来,也是回天乏术。王玫找过我……”
沁雪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慢慢端起桌边的茶盅,陈妈一看,沁雪没有打断她话的意思,便接着继续道,“她许我千两银子,田地五百亩!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