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女儿。等萧刚再次走出房间,桓皇后抬眼向他望去,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萧刚明白皇后之意,快步上前,低声道:“殿下已经饮下御酒……”桓皇后再坚持不住,眼前一黑,便晕倒过去。
从皇后宫中回来的路上,李昌脸色暗淡,一句话也没有说。脑袋里不知怎么的,老是出现幼时,在皇后宫中,与两位兄长玩耍嬉笑的日子。那个时候多好,没有太子、亲王之分,只有兄弟三个纯真的情谊。可是现在呢?大哥疯了,二哥死了。母后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病倒在床。想到这些,李昌内心的愧疚久久不能平息。
回到书房,李昌终于忍耐不住,对着面前的秦舒,大声喝骂道:“都是你的毒计害的。”秦舒仍旧面无表情,缓缓地道:“现在的结果,难道不是殿下最期望的吗?”
李昌本来很生气,可是听到这句话,怒火顿时消减了大半,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愧疚。颓然坐在木椅上,低声自语道:“都是孤期望的吗?”
秦舒轻哼了一声,道:“殿下。自从你有心争夺太子之位起,这就是注定了的。这样的下场,如果不是落在他们两个身上,便会应在你的身上。其实这也不能怪殿下,都是他们二人……”
“难道这都不是你的毒计造成的么?”李昌又愤怒地打断秦舒的说话,说话开始有些口不则言了:“连下春药这等下三滥的手法都用上,真是枉费了这一张人皮。”
秦舒剑眉微皱,眼中怒火一闪而过,却并不发作,冷笑道:“殿下当时不也默许了的么?不过就算叔嫂**是属下所为,那齐王谋害结发之妻,难道也是属下鼓动?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属下本来只是想以**之罪陷害齐王,却哪里知道阴错阳差,居然让齐王犯下这么多的大罪?殿下如果自责难以心安,大可以向陛下负荆请罪,只不过请恕属下不能奉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昌看着秦舒嘴角的冷笑,不由心中发寒,这个可以帮助他实现心愿的青年,却也让他感到无端的恐惧。秦舒漫不经心地道:“殿下应该知道,太子之位是很多人都想要的,殿下如果不愿意,属下自会去帮别人。”
李昌听他这话明显含有威胁的意思。确实,如果让皇帝知道马则是他在背后指使,齐王**又是他派人下的春药,只怕等待他的,也是毒酒一杯。“你这是在威胁本王?”李昌反而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问道。
“不敢。”秦舒缓缓答道:“属下帮助殿下求的是功名富贵,并不是仁义道德。既然殿下不习惯属下的行事风格,未免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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