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方花,可给可不给的当然不给,而我之所以要拿出这么多,就是为了要省钱。”
这套理论谁都没搞明白,吴昌全问道:“你小子耍什么花招呢?”
陈海平道:“我们不要一下子招很多人,而是一点一点地招,这样一来,眼红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们模仿我们训练的劲头自然也就会越来越大。”
弄明白了,吴昌全对戴定国道:“师傅,我算看明白了,小师弟百分之百就是一奸商,他要不去做生意,那就太可惜了。”
众人大笑。
又聊了一会儿,陈海平让师傅上炕,趴在竹席上,然后他蹲在旁边给老头子搓澡。陈海平搓的极细心,在那一世,他没有给父亲搓过澡,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要这么做一回。那是永远的遗憾,所以,现在,这一刻,他每一下都倾注了这种感情。
戴定国感受到了这种真情,眼眶不由湿润了。
一旁,石头给吴昌全搓背,陈启立给三爷搓背,然后吴昌全给石头搓背,但轮到三爷要给陈启立搓背时,陈启立死活不肯,最后还是三爷把脸撩了下来,陈启立这才就范。
众人搓完之后,又泡了一会儿,这才各自回去安歇。
第十九章 宣誓
陈家要招伙计,这可是新鲜事,招伙计哪有从他们这些泥腿子里招的?而且陈家许诺的那些好处就像是玉皇大帝从天宫里直接扔下来的,根本不像是人办的事。
地主老财们许诺的一分好处,在看不见的地方必然隐藏着十分恶毒。这是村民普遍的心思,所以寒冬腊月的,没多少人来凑这个热闹。
今天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新力屯的,外村的人不多,但也有那么三十来个年轻人。这些年轻人显然都是精力旺盛,不怎么安分守己的主儿。
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望着眼前的村民,陈海平很是感慨。
不比江南富庶之地和城市,这里的村民大都非常纯朴,但对租给他们土地种的地主几乎都有一种本能的不信任和深入骨髓的仇恨。这是地主们整体残暴黑心日积月累下来的必然结果,这也是明末流民特别残忍暴虐的直接原因。
对这个,陈海平的体会自然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深,这也是他在极不宽裕的情况下大把撒钱的深层考虑,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化解这种不信任和埋藏民众血脉深处的仇恨。
这非常重要,是必须要做到的。
这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讲话,连那一世都没有过,还真有点紧张。平了平心,静了精气,先是扫视众人一眼,然后带着一丝笑意,陈海平轻松地道:“乡亲们,你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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