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打造的的赌桌就变成了一堆碎片。寂静,原本乱糟糟的赌坊内,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都瞪着两只大眼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打手。其他几个打手也不敢再动,领头之人咽了口口水,颤抖的问道:“诸位好汉,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大家有话好说,要多少钱你们开个价就是!”
“什么跟什么呀,我是来找陈六的,他在不在这里。”李子玉压根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直接开口问起了陈六得下落。
“六爷?六爷今天没来我们这里,再说我们这里赌的小,他也不是经常来,您要是找他的话,最好去前面的祥云赌坊看看,他经常去那里!”打手头领一听这几位不是来打劫的,当时就松了口气,急忙说起了陈留的下落。
“哦,祥云赌坊?你确定?”李子玉深怕被人家给骗了,再次问道。打手头领舔着一张脸谄笑道:“小的哪敢说假话,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六爷去的最多的就是祥云赌坊了,呵呵。”这是红着半张脸的岳飜说道:“子玉,我们先去看看,要是不在,我们再回来收拾他。”说罢一行人就走了出去。打手头领看到众人走了出去,擦了擦刚才被吓出的冷汗,回头对众赌徒笑道:“大家继续,大家继续啊。”
众赌徒重新聚在一块,也不赌了,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李子玉一伙人来,就听一个骨瘦如柴说道:“我说各位,看刚才那伙人的凶样,这六爷可是凶多吉少了啊!”其他人也纷纷说道:“是啊!瞧前头那人的功夫,可真厉害,一脚就把一大活人给踢的飞了起来,啧啧,六爷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呀。”“打死才好呢?陈六这人要人品没人品,要赌品没赌品,去年借了我两贯钱到现在也没还,他妈的!”这是和陈六有过结的人。
回过头来再说陈六,抓走小银瓶的正是这小子。陈六这人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据街坊传言,六岁的时候就敢偷隔壁女主人的亵衣,被他那死鬼老爹知道后差点活活打死。稍微再大一点,被他老爹送到大户人家去当家丁,可刚刚明白一点男女之事的的陈六竟然狗胆包天,悄悄地跑到女婢们洗澡的地方偷窥,结果又被发现,被主人狠狠的打了一百鞭子,最后又送到衙门给判了一年的监刑。好不容易挨过一年出来,结果因为浑身是毛病,他娘托人给他说了几门亲事,可对方一听是陈六,当然不可能答应了,于是陈六至今也是光棍一条。
前几年,因为染上了赌博,没多久就把本来不殷实家底输了个干干净净,到了最后连三件祖屋也给输没了,就在别人来收房子的时候,他爹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撒手西去。没多久,住没个住处的老娘也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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