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花怒放。之后这事儿便没了音信,便是我舍了颜面去拦着大伯也是没消息的,他似乎人间蒸发了。后来祖母为我另订了亲事,是北平有名儿的大户,家里头的小儿子留过洋,现在在上海做营生,颇有些头脑,虽然心里不愿可我不得不披了盖头,嫁作新妇。一路上吹锣打鼓的好不热闹,轿子停了,大哥哥背我进了新府,与新郎拜了天地,之后便是在洞房里等待。我回忆着那人,猜测着为何他再没了音信。又是一阵喧闹,房门被打开,一群陌生的男声响起,不过是闹洞房罢了,祖母已是说过的。盖头被挑起,抬头看向眼前的人,秦安文,果如其闻,倒是一副好皮囊,姐妹们曾说嫁人一定要嫁秦安文,才高八斗,貌比潘安。那帮子人闹着要他抱我,他却红着脸不敢上前,最后恼羞成怒了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夜已深烛渐灭一双娇人床头坐,云遮月火光散夫妇双双把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