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计较这个。”
出门子这样的话会从姑娘家的嘴里说出来,玉琪听了还是有点脸红,可她听完玉彤的话,还是不赞同:“若是七妹妹有个姐妹比你会讨好卖乖,比你读书用功,还经常搞一些小把戏,甚至还想抢你的姻缘呢?”
本来姻缘二字她是不想说的,可图嘴快说出来了,又急又燥,还怕玉彤出去乱说或者笑话她。
却又听玉彤道:“这原本也没什么,你是大伯的嫡出女儿,家中姐妹论身份比不上你。可她们又是女儿家,不能跟男人一样科举出仕,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亲事上,唯有习得琴棋书画才能在长辈面前有点脸面,日后好说一门好亲事,姐姐本来什么都有,你只需端坐钓鱼台就行,又何必下场跟她们闹,岂不是舍本逐末?”
这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玉琪听了略微有些明白,她又道:“可惜我家里与妹妹家里不一样,我们都是同样的先生,同样的仆从,什么都是一样,我略做的不好一些就要说嘴,妹妹说的这些道理我都知道,只是我一个嫡出的,却要担惊受怕被庶出的比下去……”
玉彤又一笑:“要我说我家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是正常的,我们虽然也是侯门女儿,可六姐也知道我爹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官,哪里有钱让一家大小都能跟侯府一样。”
玉琪也知道玉彤说的是实话,尽管家里有些人说三房外放不知道挣了多少银子,可她实际看到的情况却是普通。先不提玉彤姐妹穿着都是寻常,就是三婶打扮也是很素净,一条裙子就她来的这几天就重复穿过一次,可见三房很是拮据。
“况且我娘常说玉佳样样聪明就是吃了身份的亏,若是让她跟我一处,到时候前程各自又不同,那她又怎么受的了?”
玉琪如逢知音:“三婶说的这话太对了,就像寄住在我们家的二姑姑跟三姑姑的女儿陶心湄和汪淑儿一样。俩人压根都没有嫁妆,学的再多有什么用,若是嫁个破落户,那岂不是怄死?”说完心道为何我娘就不能跟三婶一样呢?
见她开怀了,玉彤也觉得好笑,其实玉琪说起来也不是太坏。
而玉琪则觉得三房的这个三婶和玉彤都是跟她心意相通的人,玉彤直率可爱,有一说一,不会跟在侯府的姐妹一样,都对她虎视眈眈,想把她拉下马,想抢她看上的人。
中午见玉彤要学规矩,玉琪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祝嬷嬷对别人家的事情不置可否,却觉得东家这位小姐更加严格起来。
曲氏这边办堂会又请了杭州的各家夫人和小姐妹过来玩耍,玉琪渐渐的也快活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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