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份,清英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有9个月的时间,甲午战争就会爆发,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在这场战争中拉螨清一把!
微风低语,挂坠轻摇。清英思考了一会儿,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见窗外秋意甚好,正准备到室外去透透气,走廊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凝神听去,脚步声厚实而稳重,不像是那名叫做克丽丝的护士所拥有的。
“真见鬼,难道又是汉斯这个该死的地中海来对我做人体试验了?”清英低声咒骂着,却只能脱下鞋子,又钻回了病床上。片刻之后,房门推开,进来的人却并非是那个醪糟鼻、地中海,有望成为疯子博士的脑科医师老汉斯。
一个身着紫sè服饰的男子站立在门口,衣衫边角那淡淡的描金,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威仪而又雍容。他大约三十来岁,额头宽大,唇上蓄着两撇八字小胡;尽管不发一言,但却有一股渊渟岳峙般的气势,令人难以正视。
德皇威廉二世!
虽然威廉二世和清英之间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清英的意识好歹是入主了他儿子的身体;在融合了埃特尔的记忆之后,他的心境已于悄然间被潜移默化,自动代入了埃特尔的这一角sè。见自己的便宜老爹莅临,清英赶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将一张椅子推到了他的面前。可能是因为埃特尔之前没少被威廉二世训斥,见到这个德意志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清英心里竟然有些发怵的感觉。
威廉二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被这目光所视,清英仿佛浑身上下都被他给看了个通透;所幸威廉二世这种目光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小会儿后,又变成了刚进门时的从容。他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淡淡道:“朝会刚刚结束,朕无事可做,便来医院看看你。看你这样子,应该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清英低声道:“是,我现在觉得身体的各个地方都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汉斯医生称为了保险起见,还要让我在这里再多住几天。”
眼光一动,蓦地瞥见威廉二世耳畔斑白的双鬓;清英心下大惊,愕然道:“这……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早就料到了清英会有此疑问,威廉二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神情波动。他语气仍旧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只不过在声线之下,却流露出了些许的怀念和萧索:“不过是几根头发变白了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朕虽然执掌天下,但却终究还是会有烦心事的。”
看着威廉二世这个样子,清英便知道他多半是因为长子之死而无法释怀了。不过威廉二世显然不是那种触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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