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下巴看他,“我怎么了?我像是怕疼的人?”幼时子弦谷修炼,后在沙场上驰骋,她从未因为疼痛掉过一滴泪珠儿。
墨从安回味着那日她娇躯瘫软在他怀里,眼角沁出几滴泪水,这么快她就忘光了?
“既不怕疼,你这些日躲着我作甚?”
元梓筠一窒,才体会到个中意味,没想到面前这人,真是什么事都能联想到床上的事,又羞又恼,又是对他脚一顿乱踩,“你能不能正经点?”
墨从安颇为抱歉,“对着你我正经不起来。”
元梓筠一双秋眸瞪着她,死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她头一次有一种无力感,“你放开我。”
“我抱我娘子怎么了?”他还真是做什么都能理直气壮。
“我是长公主,你得听我的。”元梓筠挣脱得脸上微红。
“好,听你的。”他哭笑不得,大掌一松开,元梓筠就马上离了他的怀抱。只因他就像是时时盯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的狼,她不得不防。
她心想,他还真是得寸进尺,先是言语调戏两句便罢了,后来便轻薄与她,再后来可以光明正大了,便更加肆无忌惮。
元梓筠欲走,他的长臂又将她拽入怀中。
“去不去子弦谷?”
“不——”她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动,仿佛是无声的威胁,“——去。”
“去就好。”他放开了她。
元梓筠想说自己只是接着前一个字说而已,但望见他危险的笑容,决定将快到喉咙的话咽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嗯。
☆、三十六个长公主
不过; 元梓筠挣脱开问他; “你该不会是想回去跟大家显摆一番吧。”
“嗯,显摆什么?”墨从安不懂。
元梓筠扬着脸,“显摆我啊。”
墨从安捏她的脸,“你脸怎么这么大。”
她皱着眉头打掉他的手; “别否认了,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么?”
外人面前的假高冷,在她面前的幼稚鬼。
墨从安笑而不语。
元梓筠果断戳穿他,“你肯定有这心思。”
他舔了舔唇,以掩饰自己的心虚,他不过就是想以她相公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但是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清玄子毕竟是他师傅; 抚养他们多年; 他们成亲应当回去看望。
墨从安反问她,“你死都不怕,还怕回子弦谷?”
元梓筠中了他的激将法; “好,去就去,到时候被处罚的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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