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千千和封景在曲衷家里问她是不是在约炮的时候,曲衷也毫不避讳地承认。她对婚姻和恋爱没有一点兴趣,耗神费力。当新鲜感褪尽,荷尔蒙消散,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各取所需的事情,算不上违法吧。”作为一个刑辩律师,曲衷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为游荡世间的恶找到正当的开脱事由,这是她给她和翟昰这段关系找的正当化事由。
“你的底线就是不违法这么低吗?”翟昰在和她开启这段关系的时候,不止一遍地这么问过自己。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赴约,曲衷于他,如一类精神药物于瘾君子,太过诱人。
一个在办刑事案件的控方白日里言之凿凿地要和她避嫌,结果到了晚上,却红着眼把她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干。他哪来的底线可言,如果非要说有,那确实还余一丝。
那就是每当事后,曲衷扒着他企图和他聊案子的时候,他会直接背过身闭上眼拒不沟通。曲衷若是再问,他就继续和她做,直到她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再没有开口的力气。
法院的开庭通知很快送到了观正律师事务所,曲衷的手上。
上午九点半,c区法院第四刑庭。
曲衷不到九点就坐在庭外面的铁皮凳子上等着了。早到是第一个筹码,这是她还在当实习律师的时候,车神教她的。在一场法律谈判中,晚到的一方会占尽劣势。所以她执业之后,不管是见客户,见对方律师,还是开庭,她都会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当然在来之前,她还是去了趟律所,为了听车神一句“旗开得胜”。
像个临进考场的考生,曲衷快速地过了一遍发问大纲、质证意见和辩护词。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洗手间准备最后再补一下妆。
一推开门,曲衷就看到了一个正在对镜涂口红的女人。她妆容艳丽,一头夸张的棕色大波浪,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身上大牌香水的味道嚣张得扩到了整间洗手间。
曲衷只在镜子里和她短暂地对视了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谁。
尤清纯,薛波组织卖淫案的卖淫女之一。而她今天的身份,是翟昰请来的控方证人,曲衷的对立面。
曲衷越过她,确认洗手台干净无水渍之后,将手中的委托材料放了上去,从包里找出气垫。因为c区法院和观正律师事务所只有一条街之隔,所以她是直接从律所步行到法院的。因为足下踩着高跟鞋,肩上又背了几沓材料,一路上难免出了些汗。她对着脸上脱妆的部分,用气垫仔仔细细地轻轻按压起来。
等她确定脸上白璧无瑕之后,正打算离开,却听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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