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端茶倒水,偶尔会帮客人拿鞋。”
曲衷:“你的工作向谁汇报?”
薛波:“张洪林。”
曲衷:“工资谁发?”
薛波:“也是张洪林。”
曲衷:“你和张洪林是什么关系?”
薛波:“他是我老婆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子。”
曲衷:“店里其他工作人员都知道你和张洪林的这层关系吗?”
薛波:“都知道。”
铺垫了一堆,曲衷总算问到了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你是否在湘味小厨的股东微信群里?”
薛波顿了一下,坦白:“是的。”
曲衷:“是谁拉你进的群?”
薛波:“张洪林。”
曲衷:“群里其他人都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薛波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不愿说出这三个字:“是股东。”
曲衷却依旧镇定自若,继续问:“张洪林从头到尾有没有给过你股份?”
闻言,薛波眼珠间或一轮,他坚决否认:“没有。”
曲衷再接再厉:“你认为自己是股东吗?”
如同受到了神引一般,薛波说了庭审开始以来最长的一段话:“我不是。可以去查我所有的银行流水,我既没有出资也没有分红,20年的时候张洪林给我转了两次钱,那是因为这个茶楼经营不善亏损严重,群里好多股东嚷着要撤资,所以张洪林为了稳定军心故意将他和我的转账记录发到群里,后来我取出现金分文不动地还回去了。”
曲衷满意地放下手上的发问大纲,向高毅言明,她没有其他问题了。
“接下来请公诉人发问。”
轮到翟昰,他上来问了一个在曲衷听起来无关紧要的问题:“被告人,你在茶楼工作期间有几个微信?”
薛波不假思索:“一个。”
翟昰像没听到一样,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被告人,如实回答我,你一共使用了几个微信?”
他的声线平静如无风刮过的湖面,但薛波却没来由地心下一骇,瞬间改口:“两个。”
曲衷扶额叫亲娘,妈的她在阅卷材料里怎么没看到这个,之前几次会见薛波也不和她说。
她当即明白过来,这并非无关紧要的问题。翟昰想借此说明薛波的口供并不稳定,可信度不高,这对薛波并不利。
翟昰继续问:“被告人你刚才回答辩护人说,你的工作内容里有帮客人拿鞋这一项,这里的客人指的是谁?”
薛波支支吾吾,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翟昰的目光紧紧锁住他,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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