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要四个字,谁说的?”
翟昰别开眼,似乎很不愿意从她口中听到这个成语,也不想回忆有关于这个成语的任何一个画面。
沉默少顷,曲衷听到他轻而长地叹了一声,是在承认,在释怀,但又是在申辩:“那次是……失误。”
他果然不擅长脱罪,企图用一个是人都会犯的错误来为自己辩白。说完他略微勾了一下唇,证明力弱到他自己都不信。
判决都生效了,曲衷本来也没真想再和他计较薛波那个案子,只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她够到他身前,伸出右手四根手指:“那你用《刑法典》发誓,这次这个案子你会认真考虑我的意见。”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翟昰感觉她现在这么做,像在哄小孩似的,极俏皮地说:“上次没考好没关系,下次努力……”这个联想让他的脸上开始浮出淡淡笑意。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清亮如一弯明月,他随即头脑一热,把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口,认真得好像在做一个了不起的承诺:“我用《宪法》发誓,我会认真考虑我们今晚的对话。”
?可以但没必要。宪法,万法之母法,用这个发誓会不会太狠?
曲衷愣了一下,不太能答得上来其他:“哦,好。”
等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好亲昵哦。她甚至可以触摸到他的心率,好像和她的一样,在一点点地变快……
曲衷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在不断升高,不清楚颜色是不是也跟着在变红,她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唇,想找个机会把手抽出来。
还没有等她动作,翟昰已经先一步把她按倒,口腔瞬间被他的味道填满。
“唔……你干嘛……”
还能干嘛,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