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连撞了她好几十下,低喘着再问她:“嗯什么,回答我。”
曲衷受不了,不停地点头:“爽……嗯啊……好爽……要被干死了……”
翟昰不再说话,用尽全力在她的最深处反复摩擦。他身上挂着还没完全脱下的浴袍,做的时候,领口往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肤色白的原因,甚至可以看到他微微跳动的青筋,以及每一滴从上往下滑落的汗珠。
最后,他在曲衷叫得最大声,夹他夹得最紧的时候缴械,粗吼着射了出来。
性器从穴中抽出后,曲衷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任由翟昰将她翻面转过去,他开始吻她。
曲衷很喜欢高潮之后和他接吻,他总是轻轻地含住她唇瓣,用温润的舌头抵开她牙关,不紧不慢地深入,极有耐心的唇齿间满是清新的薄荷味。
在这些时刻,曲衷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各取所需。
当然,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她沉浸在这些吻里面产生的错觉。
他吻她,就像是在履行一个额外馈赠的、随时可以撤销的附随义务,目的是让这场性事变得完满,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