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自己的兵,不能要打仗了还两眼一抹黑。”
宋明远颔首,“是,将军。”
顾长安领着仨人在营地转了一大圈,碰上这几日熟悉起来的就彼此介绍一二。戴天磊觉得惊奇,撞撞旁边的童生道:“原以为咱们的将军就是个人形木桩,没想到人缘还不赖。”
童生瞥瞥他,一副“这你就不懂了”的样子,道:“将军是练兵的一把好手,估计这些天没少跟这帮人摔摔打打,一来二去当然就熟了。”
戴天磊“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他头一次去裕州军校场的情形,顾长安三两下打得他是没半点还手之力,现在摸摸后背还觉得摔得挺疼。
顾长安他们回营帐的时候正巧碰上来找她的林骋,便一同进帐内上下首落座。
林骋这个人顾长安觉得有点琢磨不透,搁在外头来说,他就是个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另又有家世显赫,根本犯不着跑出来拼命。顾长安实在搞不明白他为何放着兵部的闲职不要,非要出来拿着性命挣前途。
林骋从来不多话,总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可顾长安却觉得他跟叶清池是一丘之貉,都是老谋深算的家伙,所以只要见着林骋,她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这边,林骋也没少琢磨顾长安,他以前跟这位女将军不过是点头之交,连话都怎么说过,这回要一块上战场了,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顾长安。这几日观察下来,林骋得出的结论就是,她跟男人其实没多大区别。
话不多的林骋将军首先打破沉默,道:“方才传回前线消息,说南燕军中有个通晓术数的军师,很是棘手。”
“术数?”顾长安皱眉,“从前只听说前朝有个莫问先生擅于此道,没想到南燕军中还有这样的人物。”
林骋点头道:“从古兰江到十巫山这段本身就难以行军,又易守难攻,山多树林多,再有这么个装神弄鬼的军师,是个麻烦。”
顾长安道:“万物皆有其宗,术数根基源于阴阳五行、天干地支等等,用于战事,大约是奇门遁甲之术。有立就有破,等咱们到了古兰江,一切便能见分晓了。”
“你还懂奇门遁甲?”林骋有些诧异地看着顾长安,看她样子不像啊。
“不懂。”顾长安挺诚实地摇了摇头。
“……”
顾长安看了眼满脸写着“无奈”俩字的林骋道:“两军交战,军心、士气有时候比阵法还重要,我以为,这种不利于助长我军士气的消息,还是暂时对下封锁较好,不知林兄以为如何?”
“已经命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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