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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别哭了,一声不吭的跑出来遇见坏人怎么办?跟爹爹回去,听话。爹爹不叫我们小可怜回扬州了,别哭了。”
冷燕启将将蹲下身与坐在台阶上的女儿对视,就见女儿红红的眼眶中泪水又滚滚而下,一时间早忘了要训斥她几句的事儿,温柔安抚她。
冷世欢见不用回扬州,一时也不哭了,却仍旧皱着小脸伸出手:“爹爹说话作数,拉钩。”
冷燕启对此十分无奈,却也应了,而后便见冷世欢拿着手中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舍不得扔,便道:
“这么脏,先扔了,待回去后爹爹让府中下人给你做好多糖葫芦。”
听说有很多的糖葫芦,冷世欢方才十分不舍的咬下一颗含在嘴里,方扔掉那两串吃的满目苍夷的糖葫芦,又提要求道:
“爹爹,哑狐儿是我让李叔叔从醉忘生那群坏蛋手里救出来的。奶奶说要积德行善,哑狐儿又无家可归,我要带他回去。”
冷燕启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又松开,而后上下打量少年一番方对着冷世欢宠溺道:“好。”
说罢,便抱起冷世欢,上了马车而后让秦岳也跟着上了马车。从始至终,秦岳不曾说一句话,他不过是觉着,不论冷府如何,都好过在醉忘生生根罢。
刚至冷府大门前下了马车,便见一和尚,先对冷燕启行礼后,方道:
“施主,老衲说过,令嫒命数奇异,不得养在身旁,否则迟早会有劫难。而今劫难已经开始慢慢应验,施主还是不肯将令嫒放佛寺里受佛祖庇护么?”
冷燕启尚未发话,冷世欢便不满起来:“又是你这和尚,一年总有七八次要将我接去长伴青灯古佛。谁不知道冷家里我最好命,你非说我命苦,我哪儿命苦了?你定是见我娘给的香油钱多,想讹上我们冷家罢!”
那和尚被如此说了,也不恼,念声阿弥陀佛方道:“小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
冷燕启摸着女儿脑袋,不以为然:“大师请回罢,我女儿自幼未曾受过苦,更受不得佛寺的清苦,此事今后莫要再提。再者,我冷燕启的女儿岂有长伴青灯古佛的理?”
那和尚见状,也只摇头做无可奈何状,而后皱眉死死将目光锁在秦岳身上良久,叹息:
“施主不信,老衲也无能为力。既然如此,不如将身旁这位小兄弟给了老衲让老衲带回寺里,受佛法熏陶。老衲定会善待他,替令嫒避开浩劫。”
秦岳仍旧不出声,冷世欢却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谁稀罕受佛法熏陶了,谁又稀罕你这骗子替我避劫了,哑狐儿是我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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