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途。本宫今日让你过来,还有有件事情想问。”
“皇后娘娘只管问就是,臣妾必定知无不言。”赵翎兒垂下头的样子,柔顺若水。
“在鲜钦之时,你当真没有见过鲜钦的新君?”宛心蹙眉,脸色沉冷。
“臣妾并没有见过。”赵翎兒正色道:“不光是臣妾没有见过,就连皇上前往鲜钦的时候,也没有见过那位新君。新君登基,邻国来战,新君居然一直不曾露面。臣妾当日得知这个消息,也觉得格外奇怪。戍守在鲜钦各地关卡的,据说都是追随新君的大将。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且熟悉地形,以至于在隆冬时节,冰雪封地,他们也能做出极为有效的攻击和戍守,着实让我们的军队寸步难行。只是这些人,就已经疲于应酬了,新君就算没有亲征应战,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如果鲜钦的皇帝没有在鲜钦呢?宛心忽然有了这样一种假设。他并没有在鲜钦,所以不能御驾亲征。那他会在哪里?邻国?盛世?窥探着对手、敌国的一举一动?
“你觉得,鲜钦的新君为何会向来提亲?”宛心故意这么问了一句。
赵翎兒连连摇头,很是迷茫的样子:“臣妾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事情,臣妾只是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连皇上都没见过新君,新君也不可能见过腾贵妃。既然连见都没有见过,为何会有如此离经叛道的举动?还有那一日,说什么腾妃被撸劫的事情,皇上遇刺……又和时节来提亲有什么关系……臣妾当真是一头雾水。除非这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否则就是那位新君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激怒皇上,离间皇上与腾贵妃之间的情分,否则臣妾真是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了!只是行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娘娘能否明白告诉?”
宛心眼眸一紧,忽然道:“秋日时,皇上曾经带着腾贵妃出宫视察。却在进城的前一晚遇刺,腾妃被人劫持。奇怪就在于,翌日天明,腾妃被人找到的时候,非但没有受伤,且还盖着毯子,安心安睡。当时宫里就流言四起,说劫持之人,只是为了行刺,拿腾妃做了幌子,然而皇上并不相信这种说辞,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赵翎兒故意道:“若这么说来,那撸劫腾贵妃的人,兴许是认识的……”
自知失言,赵翎兒不免有些尴尬:“臣妾胡乱揣测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罢了。”宛心摆一摆手:“你也是关心皇上,本宫明白的。没想到与赵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