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领兵,她更应该身先士卒,派人把她叫来!”
“是!”胡久利依言退下。
过了一会儿,青瞳出现在帐外。她本就没脱盔甲,所以来得很快。青瞳临进去之前,回头问传她来的兵士:“元帅说他让我领的兵?”
那士兵低声道:“是,元帅好像很生气,参军小心。”
青瞳眼睛里突然涌起泪花,她深吸一口气才压住,在帐外报了名字进去了。
“童青木!你为何此刻才到帐中?”周毅夫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问。
“末将出去巡营了,元帅刚刚回来,营防事关重大,自然还是应该末将安排。”青瞳也冷冷地回答。
周毅夫道:“好,你也知道你职责重大,那我来问你,我临走时交代副帅,危急时将兵符托付给你,将这二十万定远军交给你,这是多么大的信任!你却畏战怯敌,将呼林关主将置于死地,你可知罪吗?”这话说得重了,帐中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一起望向主帅。
青瞳将头一扬,大声道:“周将军之死与我无干,童某既不畏战,也从来没有怯敌,元帅不要轻言,坏我名誉。”这语气顶得更重,众人又是一惊,转头齐望青瞳。
砰!周毅夫一拍帅案,喝道:“你说你没有畏敌,为什么近半月以来和西瞻一场硬仗也没打过?我把领军大任交给你,你就这么打仗吗?童青木,你速带十万人马去与敌决战,拿回西瞻主帅的人头来向我证明你没有畏敌!”
帐中众人更是一惊,又一起看向主帅,只有青瞳面色不变,像是早料到他这句话一般。“大帅!”武本善施了一礼,准备从队中出来说话。
青瞳伸手拦住他,也不施礼,抢先道:“我畏敌不畏敌前面数次战役已经可以说明,无须再做这样画蛇添足的证明!西瞻已经是强弩之末,此刻决战会激起他们的血气。西瞻人骁勇,岂不是会增加我军无谓的伤亡?而继续拖下去则不然,等西瞻粮草不继、人心惶惶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撤,到时候埋伏夹击才是上策!这道理,元帅岂可不知?”
周毅夫一拍帅案:“休要满口推托之词,这是将令,你不必多话,遵令便是。”
青瞳也把头一扬道:“你这是乱命,我不能听从!”
帐中众人惊得脸色发白,又一起转头看向青瞳。今天这两个人都不对劲,元帅还好说,谁死了儿子心情都不会好。可这参军怎么也和吃了火药一样,竟和主帅有这么大脾气!
“童参军!你竟敢违抗军令?”周毅夫脸色铁青,冷森森地看着她。
“元帅!别……参军!快给元帅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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