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少年一笑:“军爷莫过客套,某观军爷有训兵之巧,但却忘了训兵之本矣。”
“哦?还请公子赐教。”蔡鹏一揖到地。
“训兵者,训气也,”少年也不再客气,侃侃而谈起来,“孙子曰:合军聚众,务在激气;复徒合军,务在治兵利气;临境近敌,务在厉气。”
蔡鹏听得云山雾罩,尴尬地笑了笑:“在下愚笨,还望公子解释一下。”
少年微微一笑:“简单说:行军打仗,靠的是士气;那训兵,自然也要训士气。”“敢问怎样才能练出士气呢?”
“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少年也不待蔡鹏发问,“也即是说化繁为简,合理编制队伍,则无论统伍、什、队、屯、曲、部,都如统一人也。”蔡鹏不住点头。少年继续说:“治军当严赏罚,队伍连坐,罚兵先罚帅,如此方能以一当十,以弱胜强。”
“多谢、多谢!”蔡鹏练练作揖,“在下平原刘都尉手下蔡鹏,今日得遇公子,三生有幸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少年微笑还礼:“小可不是什么公子,常山乡野粗人,信口开河,请勿见笑。”
“常山?”蔡鹏一愣,白衣白马,常山少年,“公子您难道是常山赵子龙?!”
“非也,子龙乃我兄弟,某常山夏侯兰。”
“哦,久仰,失敬,”蔡鹏实在是不清楚这个夏侯兰是谁,只好尴尬地客套。
夏侯兰并也不在意:“军爷识得子龙吗?”
“唉,只是久闻常山赵子龙大名,却无缘相见啊,子龙现在在哪?”蔡鹏满脸遗憾。
“我离家已久,不知其在何处处。”
两人又客套一番。蔡鹏极力劝说夏侯兰留在平原辅佐刘备,夏侯兰推脱要赴青州省亲,蔡鹏好不遗憾。
……
晚上,蔡鹏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跳下床,跑到简雍处借了一些兵法书籍。回到房间点起微弱的油灯,艰难地研读起来。
几天后清晨,新兵们在校场集合。
蔡鹏站在队列前的一个树墩上,右手拿着几根浸湿了的荆条。
“兄弟们,”蔡鹏开口说道,“我对不起你们、我辜负了主公期望,因为我没有能力把你们训练好。”
新兵们交头接耳,不明白蔡教头为何有此一说。
“有兄弟也许会问,我辜负了主公的期望,但为何对不起你们。”蔡鹏继续说,“你们是新兵,新兵早晚要上战场,上了战场就是士兵。”蔡鹏提高了声音,“士兵,就是要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在战场上杀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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