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快。想了想,她拉着阮玉的手岔开话题,笑吟吟道:“我和你们都不同。你们是为了相夫教子而来这,我是为了不相夫教子而来这,试想想做个吟游诗人,风花雪月度日,岂不美哉?相比之下,还是阿玉最有鸿鹄之志!”
这下她成功转移了靶子,众女不笑了,如同看异类一般看着她。
没有哪个女子能取代男人们的地位——这是每个人根深蒂固的思想。
包括这群被寄予厚望的女孩儿。
正此时,寝房的门被人砰的打开,原本在面壁的薛晚晴不知为何出现再此,盛气凌人地跨进门来,瞟了一眼姜颜道:“还说什么来这不是为了男人,何必装清高?今天下午不还在学馆前同男子私会么?我都瞧见了。”
第6章
姜颜还未说话,阮玉便腾得一声站起来,红着脸磕巴道:“才……才不是私会,你莫要胡说!”
薛晚晴横眼道:“又不是说你。”
阮玉仍是气鼓鼓的,绞着袖子还欲辩解,姜颜却拉住她的手掌,示意她坐下。顶着众人的目光,姜颜反问道:“若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会,县主为何当时不告发我呢?”
“我……”薛晚晴哑口无言,眼底更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姜颜‘哎呀’一声,拖长音调道:“忽然记起圣人有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你说谁是小人!”薛晚晴气直咬牙,“不过是个卖扇女!”
姜颜笑了声,她就没见过这么娇纵无脑的姑娘,不打自招,真不知是怎么选入国子监的。
“卖扇又如何?”姜颜换了个姿势,双腿垂下床沿晃荡,望着薛晚晴道,“只是有些人卖扇,有些人卖才,有些人卖官鬻爵,卖的是良心。”
这‘卖官鬻爵’讽刺的是谁,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
薛晚晴面色赤红,怒道:“你……”
“嘘!”姜颜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依旧是笑吟吟温温柔的模样,“县主最好马上回到思过墙边,否则……”
也是巧了,她话音未落,便听闻嬷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岑司业请县主速去国子学大堂。”
薛晚晴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善道:“做什么!”
透过摇曳的烛光,嬷嬷的剪影投在门扇上,声音沉了沉:“司业说县主擅自逃避惩罚,拒不悔过,应是对国子监的规矩还不熟稔,命你前去抄录训言,非天亮不得停歇。”
姜颜这才轻声补全下半句:“……悔之晚矣。”
薛晚晴瞬间偃旗息鼓,色厉内荏地瞪了姜颜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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