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誓言是最容易胡编乱造的东西,我向来不信这个。”
“那你当初为何相信了夜景瑞跟你说的话,跟他回了南国。”
“那也是因为我愿意相信他,再说,那种情形,我又能如何选择,除了跟他回来,难道还让我留在派里受众人耻笑吗?笑话,凭什么,我孟惠君做事,从来对得起自己。”
她说的有些激动,后面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蝉鸣鸟叫声不绝于耳,那小太监守在门外许久,也不知道这什么算是个界限,至少达到玄德宫走水的界限,这都不算过分,再听听吧。
“你想怎么样,惠君?”苏里抬起头,看着那略显飞扬跋扈的脸,忽然又有些意识模糊,强撑着不让自己糊涂,他使劲掐了一把大腿根,疼痛至少可以让人暂时保持清醒。
“将执子佩全部收归我所有,白音这一块不着急,至少她现在是皇室中人,可是白峥不同,拥有执子佩,才有号令甲子军的权力,上次安国寺兵变,师兄你是没见,稍有差池,今日你我都绝无可能再见面,倘若白音当时临时倒戈,投诚夜中庭,我们所有的心血便都会白费,所幸没有。但是,一次这种事情就很可怕了,我不能让自己的身边一直留有这种隐患,师兄,你明白吗?”
这个女人的野心太大了,她要的,不止是这太后的位子,更是南国至高无上的权力统治。
“不可能,执子佩是掌门的象征,别说白峥不可能给我,即便是我,也万万不会因为儿女情长交给你的,惠君,你放心,白峥绝不是那种人,自小养育他成人,传授他派里秘诀,这孩子天性纯净,不是那种争名逐利之徒。”
孟惠君长袖一甩,当下冷脸,“师兄,你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吗,行与不行,你只管给个痛快话,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不行。”
没想到被拒绝的这样干脆,孟惠君面上有些挂不住,“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师兄还是自行离开吧。”
外面的小太监听得后背直冒冷汗,感情这位太后娘娘想自己当皇帝呢,这野心,潜伏十几年,也够耐得住寂寞。
这些话该不该对皇上说,又该怎么跟他说,这不是让他为难吗,说得好了,不罚,说的不顺心了,没准小命就没了。
苏里站了起来,面容有些颓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竟然喷出几口鲜血,他捂住胸口,腹部,胸部,嗓子都疼得厉害,仿佛流沙跑过的荒地,寸草不生。
孟惠君有些意外,显然也吓了一跳,“师兄,你怎么了,不会中毒了吧。”
虽然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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