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想想自己的连心媚之毒也是由他带给自己,不觉恨的咬牙切齿,任他对自己掏心掏肺,用完之后,更觉得一无是处。
“南木涵,到底怎样,你才能交出解药。”孟惠君还是不甘心,她不相信没有解药,更不相信南木涵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连心媚若真像白峥说的那般,恐怕此时南国东胡都有一大批被感染的人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她决计不相信南木涵能下得了狠手。
“你猜的没错,孟惠君,连心媚当然不像白峥说的那般容易传染,若不然,我怎么对得起天下苍生,你一人的错,何必牵连到他人。”南木涵说得笃定。
连心媚的传染说法也是他派人散播出去的,为的便是让苏里和孟惠君都知晓,这样他们才能乖乖来到东胡,这样,他才能在今日为阿君报仇。
自从知道夜月笙的身世,南木涵便早早做了准备,连心媚容易传染不假,可是确实要有肌肤之亲的人才会得病,里面的蛊虫闻着气息便会悄无声息的窜入另一人体内,以此达到传播的目的。
而只要蛊虫从第一人进入到第二人的体内,那么第一人便会自行解毒,虽然毒已解,可是身体之前已经被糟蹋得虚透,需要调理时日才能恢复从前。
如今苏里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安然无恙,这个师兄,什么都好,师傅在世的时候,最得宠爱,因为每项技能他都能很快习得,并且运用自如,唯独伤情。
遇到孟惠君,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宗□□本该有的繁华盛世,从今往后不知道该如何续写。
“师弟,你若是想要惠君的性命,我愿意替她偿还,只求你放下心中执念。”
☆、不心虚
“都得死; 你们两个; 都得死。”南木涵从地上捡起剑来,吹了吹上面沾染的尘土,重新放回剑鞘。“师兄,如果师傅还在世; 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定会后悔将宗□□交付给你,而我; 更是以跟你们两个一派为耻; 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几句话说得极为轻描淡写,仿佛在诉说别人的事情,旁人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
实则哀莫大于心死; 往日年少的情形; 曾经让他对于今天的决断有所迟疑; 甚至逃避面对。
孟惠君面容不变,唯独那一双妩媚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打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突然间抿嘴吟笑。
苏里乌凄凄的脸似乎被涂了一层银粉,泛着薄薄的亮光; 他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孟惠君; 一如过往的几十年一样。
大殿偏厅有个火炉; 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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