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爱笑话谁笑话去,我男人愿意就行。”
“迟早给你惯出懒毛病来。”何秀秀气笑了,“傻人傻福。”
“有福就行,傻也认了。”沈令菡揽着娘的胳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哎,娘你看那家布料铺子,生意也没多好,进那么多货做甚?”
那铺子门脸一般大,生意不能说不好,不过在洛阳城里门庭若市的铺子不少见,相比较起来就不那么热闹了,倒是朝后门拉货的车不少。以沈令菡有限的经验来看,这少说得有以前娘的铺子里一年的进货量。
何秀秀也看出来不对劲,不过没有多说,领着沈令菡进铺子转了一圈,问了几样布匹价钱之类的就出来了。铺子掌柜是个内行,说得头头是道,表面没看出什么问题来,但这样大规模进货肯定不正常,看来日后要多留意一下。
“有可能是私贩货的。”何秀秀说,“也有可能不止贩布料。”
“贩货?”沈令菡想了想,“那不就是城门吏的责任?”
“就算不是也跑不了帮凶之责,我听闻最近阿瑶家男人才当了城门校尉,你可别上门去问,这事得私下里查。”
“我知道知道,我有那么傻吗,有舅舅舅母在,问也没用,只要有便宜可占,他们是没有顾及的。”
迟早把自己给作死了,洛阳城那能跟琅琊郡似的小打小闹吗,便宜岂是那么容易占的,稍不留神就能沾上要命的事。
回家之后,沈令菡便将今日的事告诉了谈大人,“我娘的意思,叫你暗中查一查,要是只贩货就罢了,就怕贩了别的。”
谈让一听便联想到了张随当上城门校尉的事,这两日陆行才查到给大司马举荐张随的人,是大司马的一个亲信中郎将,估计大司马压根儿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稀里糊涂同意了,反正一个城门校尉而已,不是什么要紧的职位,送个人情的事。
但这职位给张随就很叫人奇怪了,一个没有人脉籍籍无名的侍卫,若非想要利用,谁能看得见他,故而从一开始,谈让就肯定这里头有牵扯,只是一时间没找到头绪,陆行查到中郎将那里就断了,实在不知道背后还能有什么猫腻。
岳母这般一提点,谈大人顿时就领会了要义,便准备再去宫里跑一趟,“媳妇,你先吃饭,不用等我,我去宫里随便吃点就行。”
谈让抱着媳妇亲了一口,然后重新穿上刚换下来的衣服,急忙跑回宫里跟周璞要人,“城中的一家布料铺子很可疑,我怀疑是有人往城里运兵器或是干脆运人,得派亲卫暗中盯着,不能惊动其他衙门。”
周璞从位子上站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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