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似要如此止住他的咳嗽似的,可却一点用都没有。
月连笙见到邹氏的喜悦瞬间被慌乱冲散,她赶忙来到夏温言身侧扶住因着咳嗽而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的他,紧张道:“我扶你到旁屋坐下歇歇!”
夏温言欲说些什么,可他张嘴除了咳嗽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由着月连笙将他扶到旁屋坐下。
邹氏则是傻了一般怔怔看着如风中枯叶般的夏温言,待月连笙扶着夏温言走出这屋的时候,她凹陷的眼眶里忽地就落出了两行泪来,低声啜泣道:“我可怜的囡囡,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啊……”
“娘亲,你别哭了,这几天你都哭了好多好多回了。”月连绵轻轻拉上邹氏的衣袖,安慰她道。
他太过年幼,根本没有办法理解邹氏为何而哭。
而邹氏哭,也不过是为了月连笙那可怜的命而已,因为看着夏温言的情况,只怕是命不久矣,如此一来,月连笙这辈子就只能和她这个娘一样当个寡妇,而若夏温言活着,那月连笙便活不长,总归是要被他给克死的。
说到底,这两条路没一条是好的,这如何能不让邹氏伤心?
可她纵是再怎么伤心,也无法改变得了什么。
旁屋,月连笙正扶着夏温言在凳子上坐下,看他咳得额上冷汗频出的难过模样,她的心拧得紧紧的,又慌又乱,“温言你还好吗?是不是很难过?我……我去盛些温水来给你喝!”
不待夏温言反应什么,月连笙说完便急急跑出了屋,可到了厨房后莫说热水,便是一滴水她都没有找着,水缸里的水已经舀到了底,锅里和壶里也没有一丁点水,简直急得她团团转,便想着赶紧提桶去打水,可她却是连水桶都找不着。
这时她才想起方才月连绵说过他要去打水的话,想来水桶应该是放在了东院的厨房那儿,她急忙跑回夏温言休歇的那屋,急切地对竹子道:“竹子,你先照顾好温言,厨房里没有水了,我去打水,很快就回来!”
夏温言想唤住她,可月连笙一转身便跑进了雨里,冒着雨水跑出了院子。
小院里很安静,除了雨水的声音,便是夏温言的咳嗽声。
月连笙着急地离开屋子时,竹子也着急地从怀里摸出一支素白瓷瓶,竟一次倒了七八粒药丸在手心,递给了夏温言,“公子你快先吃些药,没有水……公子你就且先忍忍!”
夏温言将药丸接过,仰头吞服,即便没有水送服,他也无需太费力便将这满手心的药丸咽下了肚。
因为这于他来说,已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服药于他来说,比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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