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面色逐渐变得凝重。
月连笙则是瞧得紧张,在大夫将将收回手时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怎么样!?”
“这……”大夫面露迟疑之色,忐忑地看向老人。
只见老人皱着眉,张嘴似想要骂什么,但因着夏温言在场,他将就要出口的话生生忍住了。
有些话,是不宜在病人面前说的。
看到大夫欲言又止,月连笙由紧张变为了失落。
连从京城来的大夫都没有办法医治好温言吗?
月连笙握住了夏温言的手。
夏温言反是微微笑了,平静且温和道:“大夫有什么话且只管说吧,我的身子我很清楚,没什么说不得的。”
早就没有什么是他听不得受不住的了。
“这位公子的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吧?”大夫问道。
夏温言点点头,“正是。”
“难,难,难啊……”大夫没有再问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连道了三个“难”字。
月连笙将夏温言的手握得紧紧的,心沉到了极点。
“多谢大夫,我知道了。”夏温言依旧很平静。
老人似乎很生气,他并未久坐,也没有再与夏温言多说什么,只是与夏哲远客套了些句话便拂袖离开了。
夏温言让月连笙去送一送,月连笙赶紧去了。
那大夫挎着药箱也赶紧跟了上去,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夏哲远看着老人的背影,眸子深处的不安更甚。
夏温言见状,关切地问他道:“爹你怎么了?可是那位前辈的脾性太过古怪让你不适了?”
“没有的事。”夏哲远走到夏温言身旁,抬起手爱怜地抚抚他的脑袋,慈爱地笑着,“哪的话,能有人这么关心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做他想?”
“爹心中可是有事?”从夏温言年幼开始,只要夏哲远心中有事,在与他说话的时候总会爱怜地抚抚他的脑袋。
爹娘的习惯,夏温言一直记在心里。
“没有,没什么事。”夏哲远对夏温言笑得更慈爱,“只要言儿你好好的,我和你娘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们埋藏在心中的那件事,言儿永远都不知道的好。
夏温言默了默,而后温和道:“那爹若是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说,我虽然不中用,但或许也能给爹排些忧。”
“谁说我们言儿不中用?我们言儿可聪明着呢,我那生意上多少想不明白的事情不都是我们言儿帮我想的解决办法?”夏哲远又摸摸夏温言的脑袋,即便他已经成婚,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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