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沏好的茶水端了上来。
傅浩然呷了一口茶水,这才有不紧不慢道:“我今回来,并非来找连笙。”
他的话并未说完,却已足够夏温言明白。
“在下不宜喝茶,还请阁下不介意在下饮水。”夏温言端着茶盏,杯盏里盛的却是温水,他微微一笑,继续道,“不知阁下前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自是为了连笙的事。”傅浩然一点不拐弯抹角。
夏温言不诧异也不着急,他依旧很平静,只是他不再笑着,仅客气地问道:“阁下有什么想要知晓的,但问无妨。”
“连笙是个好姑娘,很好的姑娘。”傅浩然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盯着夏温言的眼睛,道了什么样一句答非所问的话。
夏温言何其聪慧,又岂会听不出他真正想要说的是什么?
这世上有很多人,因为自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别于别人生活之处,以致他们说话很多时候并不会明言。
傅浩然无疑是这种人。
“我知道。”夏温言点了点头,“我知道连笙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我也知道如此一无是处的我配不上她。”
他知道他真正想说的,便是这一句,但——
“阁下呢?”夏温言抬眸,迎上傅浩然直直的目光,忽然反问。
傅浩然怔住。
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或许在他心里,他自觉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想这个问题。
“阁下与连笙的事情,连笙与我说了些。”夏温言不疾不徐继续道。
她在最美好的年纪遇到了他,就在城郊的荒林里,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是她救了他。
曾经的连笙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姑娘,这样的姑娘,若是有人稍微待其温柔些好些,心中总会有满满的感动,甚至渐生为不敢让人知晓的情愫。
只是连笙不是个傻姑娘,她知道她救的这个人并不属于青州,更不属于她,她并未让心中那丝丝情愫不断长大。
他终是要离开,他离开时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一定会再回来,回来找她。
他让她等他,却没有告诉她要等他多久。
这些,并非全都是月连笙告诉的,她只是告诉夏温言,两年多前她在城外救了身受重伤的傅浩然,在他养伤期间他们会不时到湖边去玩,后来他伤好了离开时留给她一块玉佩,道是他一定会再回来找她。
余下的,皆是夏温言猜想的,却已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男子将随身玉佩赠予女子,这其中含义,哪怕不需言语,也晓其中意义。
那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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