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他只知道自己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甚至找不到。
月连笙没有办法,只见她忽然松开紧搂着夏温言的双手,抬起来抓住他的双肩,用力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紧着双手捧住他的脸,照着他因自责而紧紧咬住的薄唇吻了上去!
夏温言怔住。
月连笙则是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将他自己紧咬住的双唇给咬松开来,继而缓缓闭起眼,一下又一下亲着他吻着他,情意绵绵,以此柔情来驱散他内心的自责与悲伤。
只见夏温言在月连笙绵柔的吻中渐渐迷了眼神,紧着,反客为主,直噙着她不放,直至他们两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才慢慢松开月连笙。
可他的唇却没有离开,松开月连笙的唇后他从她的额到她的眉眼,再到鼻尖下巴,她脸上每一分每一寸,他都一一亲吻过,就像亲吻一个至上的宝贝,吻得月连笙面红耳赤。
“温言,我好好的,我们的孩子也好好的,都没有事儿。”他吻着她,她捧着他的脸。
“我不会再把你弄丢的。”夏温言将唇贴在月连笙眉心,“我不会再让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还要赶紧让身子好起来,如此他才能真正做到保护她。
“我也不会再让你这么担心。”月连笙又将夏温言搂住。
他们就这么在屋前廊下相拥良久良久,夏温言才点头同意坐回轮椅上,但他却不要月连笙扶,他要自己坐上去,哪怕吃力万分。
“连笙,与我说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好?”
月连笙点点头。
就算他不问,她也要和他说的。
第62章 事情
“我儿今儿个都去了哪儿?”美妇人手里托着一只精雕细琢的玉盏; 玉盏里盛着的是牛奶炖燕窝; 便是那汤匙,都是白玉打磨雕琢,可见这美妇人平日里的生活是有多讲究。
她正与前来同她请安的傅浩然说话。
此时夜已深,傅浩然身上仍穿是白日里那身打扮; 面上挂着些疲惫,显然刚从外边回来。
“没去哪儿,就是在外边随意走走。”傅浩然笑了笑,走到美妇人身旁; 挨着她坐了下来; 像个大男孩儿似的笑着,问美妇人道; “那母妃今日去了哪儿?”
“我可不像你与你父皇; 这么大热的天气还这般有心思出去走动; 我是连躺在这凉榻上都还嫌热得慌。”美妇人看着傅浩然的眼神充满了只有母亲才会有的慈祥与怜爱; 与她看别人的眼神全然不同。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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