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面色苍白,这般的笑容在傅清风眼中不过是牵强而已。
妻子不见至今仍未有消息的人,又如何能真的笑得起来?
“前辈,请坐。”不管何时,夏温言都温文有礼,他抬起右手对傅清风做了个“请坐”的动作,这时发现随其而来的美妇人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傅清风这才与他介绍道:“来,傻后生,给你说说,这是我内人,和我一块儿到青州来的,昨儿夜里道是也想要见见我的小恩人,我便将她带来了。”
“晚辈见过傅夫人。”夏温言朝美妇人微微垂了垂首。
他面上温文有礼,心中却是万般不情愿。
将月连笙置之死地的人,他怎么会情愿招呼她?
只是,他却又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眼前的前辈虽然口口声声称他为小恩人,可此妇人却是他的女人,更是他儿子的母亲,假若事情真相曝露出来,在一个外人与亲人之间,他会如何做?
答案怕是可想而知。
他能做的,只能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曾对连笙做过什么,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真是个温和有礼的孩子,难怪老爷会喜欢。”美妇人笑得温和,如母亲般的温和。
但夏温言很清楚,她的温和,仅仅是看起来而已。
而且,她不会仅仅是为了想要见见前辈的小恩人才同会来到夏府,她若是真的想要见他,为何不在前辈第一次来到夏府时与其一同前来,而是选择在这个时候?
选择在她将连笙置之死地之后?
她到他们夏家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敢当。”夏温言很谦逊,“傅夫人请坐。”
美妇人在傅清风身旁的椅子上落座,绿屏将沏好的茶端到了傅清风与她面前。
傅清风呷了一口茶,问道:“傻后生,今儿个怎的不见你爹了?”
与夏温言说话,傅清风总是很随意,就是像一个喜好与晚辈聊聊家常的长辈而已。
“家父每日都会忙于生意,鲜少在府上,前几日前辈来时遇着家父,是因为晚辈前夜身子出了些状况,家父不放心,是以出门晚些而已。”夏温言解释道。
“原是如此。”傅清风微微点头。
“家母因昨日连笙不见而犯了头疼的毛病,现下还未能下床来,是以不能前来接待前辈。”夏温言又道。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细思,不让听者听出任何不对之处来。
“可需要大夫去给你母亲瞧瞧?”傅清风很关切地问道。
“多谢前辈,早晨大夫已经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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