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关切地问道:“温言怎么了?”
夏温言没有回答月连笙的问题,而是对月连笙道:“连笙快来。”
他的语气有些兴奋,还有些激动。
他看着月连笙的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亦是闪动着兴奋激动的光,好像有什么好事发生一样。
月连笙当即连发也不绾了,她放下手中梳子,朝夏温言走了过来。
“怎么了温言?”月连笙又问。
夏温言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院子里。
月连笙便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视线也朝外边看去。
这一刹那,她像夏温言方才一样,愣住了,定住了。
她眸中的兴奋与激动比夏温言更甚。
“温言,这,这是……”月连笙兴奋激动得连话都没法好好说。
“下雪了呢,连笙。”夏温言笑得温柔。
第69章 临盆
青州没有雪,哪怕是到了冬日; 也不会下雪; 只有湿寒入骨的冷而已。
西林这儿虽然也冷,却不是青州那么透骨的湿冷; 这儿的冷是带着风的干冷,衣裳裹足了尚能多御些寒; 青州那儿不一样; 纵是你将被子裹在身上,那种带着湿意的冷也能无孔不入。
西林冷; 却有雪。
雪不知是何时开始下的,好似昨夜便开始下了,因为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还正有毛毛绒绒白雪繁繁密密地从空中落下来; 与地上的雪积到一起。
这是西林今冬的第一场雪。
夏温言没有见过雪; 月连笙也没有。
他兴奋,她更激动。
只见月连笙愣了愣后将裙子一提,当即就朝院子里跑了去,踩在白绵绵的雪地上; 印出了一小串儿脚印。
“连笙莫跑!当心摔着!”夏温言本是兴奋着; 忽地瞅见月连笙朝院子里跑去; 当即紧张了起来; 用力推着轮椅朝她而去。
即将临盆的月连笙肚子已然很大; 圆滚滚的; 根本不能再像小姑娘那般任性地奔跑; 也难怪夏温言会紧张。
只是她太高兴太高兴,一时之间却是忘了自己的大肚子。
此时她跑到院子里后蹲下身拈起一小把白白净净的雪,像初尝糖葫芦的小女孩似的一脸期待地将那白净的雪放到了自己舌尖上来,然后咂了咂嘴,紧着转过头来有些失望地对夏温言道:“没有味道的。”
夏温言愣了一愣,旋即笑了,“傻姑娘,雪本来就是没有味道的。”
“可它们看着像绵白糖。”月连笙撇撇嘴。
“可它们并不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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