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背着短火铳。
永胜伯郑彩双手持枪,四处比划着,大喝道:“出了何事?是汉唐集团前来了吗?!”
八条大汉无一人能回答,他们彼此面面相觑。
永胜伯郑彩又马上返身回到屋里,快速给炮台打了电话。
炮台的守卫说他那里一切安好,海面上全都是商船,码头上也平平静静。
永胜伯郑彩此时的一颗心慢慢平静了些。
接着有电话来报告,原来是黑火、药厂爆炸了,三个混制车间,全完了。
我的黑火、药厂没有了
永胜伯郑彩当时就微笑了,但是他握枪的手背上鼓起了青筋。
他说,备好马车。
四匹马的四**马车“嗖”的一声停在他的面前,四条大汉“嗖”的上了马车的四个角上。
他敲了敲车子上的窗户说,去黑火、药厂。
四匹马的四**马车“嗖”的一声停在了黑火、药厂的门口。
永胜伯郑彩下了车后,眼前看到的是一片废墟,连不远处的围墙都齐齐地倒在地上。
但是神奇般的,只有原先厂子门口的传达室竟然安好,只是玻璃全碎了。
黑火、药厂的厂长一直跪在那传达室的门口,浑身颤抖地像是雨中的百合。
永胜伯郑彩微微笑着,说:“这是何人所为?”
那个黑火、药厂的厂长哆嗦了半天说:“莫名其妙”
永胜伯郑彩仍旧微微笑着,说:“莫名其妙?真是好回答,我请过汉唐集团的人来这里巡检过,他们说的一切,我都照办了,他们许诺过,只要按他们的要求办,一切无事!对了,你为何没有被炸死?”
那个黑火、药厂的厂长直接磕头了,额头上都是鲜血了,他哭喊着说:“小人真想被炸死啊,奈何当时正在传达室接待定远侯的亲信们!哪里会知道是这样??”
永胜伯郑彩的瞳孔急剧变小,他看了看周边,果然还有三个二弟的手下在那里站着,他们也正是满脸的栖惶之色。
永胜伯郑彩说:“莫怕,好好说,你当时怎么个招待?”
“二爷派来了四个亲信,说是要拿最新的产品,马上就要用的,可是小的看到他们浑身都是铁器,不敢让进啊!”
“很好,这是汉唐集团的人说过的,写到这个厂子条例里的”
“但是他们不听啊,生生往里闯!”
“哈哈,不可能,这个厂子的安保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这时,永胜伯郑彩看到那三个二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