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们走吧,省的留在这里碍眼,还讨不着好。”
赵氏气的撇过头去,不搭理她们,肖氏和温氏也着恼了,互相挽着手,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在下人的带领下进入内宫。
钦安殿的后门正对着天街,此时在钦安殿内向真武大帝祈福的太子将这一幕巨细无遗的收入眼底,隔着丹陛和窗户,他看见了她们,她们却没有一个看见他。身边跟着的是内侍郑辉,郑辉是赵氏早先送到太子身边的人,今天丧仪后也是他怂恿的太子到钦安殿来拈一支香,因大覃皇朝的老祖宗是从北方起事的,故供奉北方真武大帝。太子觉得有理,便过来了,顺道从后门看一眼赵氏,谁知道瞧见这一幕。此时此刻,他再清楚不过的知道,赵氏是留不得了,只是怎么个处置法而已。
他没再说什么,出了钦安殿便到长省宫里静思己过,算是为了白日里赵氏冒犯大行皇帝的事而忏悔,以至于一整个下午,几乎都耗在这儿了。
长省宫处于未央宫和建章宫之间,历来专供帝王思考和静坐,墙上挂着历朝历代大家的稀世书法墨宝,各有风骨。
约摸到了申时,郑辉忍不住提醒他道:“殿下,忙了一整日,御膳房刚刚差人来问,可要用些糕点?”
太子埋头专心的在‘忍’字上落下最后一点,才抬起头来,答非所问道:“差人去庆祥宫那里看过大妃没有?还是老样子吗?”
郑辉很知道太子的喜恶,装模作样的惋惜道:“是。还是卧在那里病恹恹的,似乎是不大好,也不知赶不赶的及明日殿下的大典。”
“赶不及?”太子轻笑一声,搁下手中的狼毫笔道,“咱们不妨赌一把,看她到底赶不赶的及。”
郑辉面上一哂:“殿下尽拿老奴打趣。”
这是个为赵氏求情的好时机,他正要张口,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却突然从敞开的一间门里闪身进来,挨在郑辉身后怯怯的喊了一声:“师父。”
郑辉回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怎么尽挑着这个时候来,抬头一看,太子又埋头钻研书法了,他只有在心里感慨,无奈的轻声问小太监:“什么事?”
小太监望着师父变来变去的脸色嗫嚅道:“外头有个叫福禄的公公求见。”
“福禄?”郑辉的眉头不由一挑,他当然知道福禄是谁,单是瞅这宫里有点资历的太监全是福字辈的就知道这位是个旧人,但新皇可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这位福禄公公敢来,凭的无非是从前伺候过自己的主子一阵子罢了,但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福禄就是先帝安插在太子身边的钉子,如今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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