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李永邦饶有兴致的望着陆燕。
陆燕却一改之前的态度,登时愣住了,随即嘴唇微微的颤抖,不能,绝对不能让皇帝踏进永寿宫半步。一想到永寿宫里那些奴才,那些皇后专门送给她的……若是让皇帝晓得了,只怕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按捺住心底的不安,战战兢兢的看了上官露一眼,原来如此,上官露是在这里等着她,要她自己爬进上官露挖好的坑里,从此以后,她是生是死都掌握在上官露的手中,她若不好好的听话,有一点异动,上官露就朝坑里填一把土。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必了。”陆燕哽了哽,强自镇定道:“多谢皇后的好意,哀家自己可以回去。老祖宗有些时日没见陛下了,还是要好好地叙一叙祖孙情。哀家就不打扰了。”
上官露冲她莞尔一笑,错身向她行礼道:“那就恭送太后。”
皇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对陆燕从来不讲究什么礼数。
慈宁宫里,皇后看着太皇太后的腿蹙眉,过了一会儿又释然,故作轻松的笑道:“给老祖宗请安,臣妾来迟了,求您责罚。”
皇帝也含笑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赐座,两人落座后,太皇太后问起行宫的事来,皇后便一五一十的,把陆碧君怎么陷害她,怎么陷害瑰阳公主,以及皇帝如何诛杀车师王,又怎样轻轻松松的平定一个蠢蠢欲动的小国之事娓娓道来。
许是上官露话本子看的多了,讲故事活灵活现,说到皇帝怎么擒住车师王的,一招一式分解开来讲,跟天桥底下说书似的,听的人胆战心惊,屏息凝神,连丫头们都伸长了脖子,太皇太后更是捂住了心口,紧张的要命。
事后,太皇太后叮嘱皇帝道:“你这孩子呀,从来就不是个省心的。哀家知道你有心为国事,可有些事情让底下的臣子去做便罢了,何必非要亲自动手,怪叫哀家担心的。”
芬箬向来不多话,此刻也忍不住规劝:“是啊,陛下以后可千万不要涉险了。”
李永邦拍着心口道,“皇祖母何须担心,孙儿这不是没事嘛。孙儿也是有十足的信心才敢这样做,皇祖母多虑了。”说完,深深的望了皇后一眼。
从慈宁宫出来,帝后就又回到永乐宫,而今皇帝封印,无政事需要牵挂,可以抽出时间来一门心思从早到晚的陪着明宣读书、写字、明宣偷懒也偷不成,他也想不通,父皇从前没有那么看重他的课业啊,如今这般充满慈父的光辉,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后来见到母后在一旁监督他背书,他才知道父皇根本是来陪母后的,哪怕母后一句话不说,只歪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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