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号。他当时应该要及时察觉的,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祸患了。
而今陆耀他以次充好,把上等的砖石都用次等的代替,当中赚取一个差价,整个工程下来,利润十分可观。他中饱私囊,鼓了自己的荷包,却直接导致了陵墓的渗水,要是有一个闪失,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李永邦恼的双手握拳,指节崩的咯咯作响。几个侍卫忙道:“陛下息怒。”李永邦吸了口气,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侍卫们面面相觑,道了声‘喏’,一起躬身退到了外间。
李永邦在墓室内四处张望,陵墓没有建成之前,他来这里巡视过,怎么设计格局,如何布置,当中都有他的一番心血和安排,但是父皇和母亲相继死后,他就再没有来过了,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按照大覃的祖制,只有皇后才能与皇帝合葬,后妃们一律葬入妃陵,哪怕生前风光、受宠如皇贵妃,也无一例外,必须遵循规矩。所以他父皇和母亲死后得被隔的远远地,而这一切,都拜他这个儿子所赐,他打从心底里愧对身生母亲。
不由自主的,心底溢出一阵浓郁的悲凉,为她的母亲不值,忙活了一辈子,几次死里逃生,最后没能当上皇后。
思及此,他对孝慎皇后也就没有多少感情了。这些年他见惯了后宫中的恶斗,知道孝慎皇后当年对自己是存了利用的心,要拿他对付他母亲,有意骗他,引他误入歧途,致使他们母子失和。母亲最后没能登上后位,的确是坏在了他的手里,正称了孝慎皇后的心。人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想来,孝慎皇后到临死前还在算计着他母亲,这是多歹毒的心肠啊!
他出于尊敬,不得不在孝慎皇后的棺椁前上了一株香,随后便再也不多看一眼。只把灯放在一角照明,一个人围着父亲的棺椁,缓缓绕了一圈,手掌压在棺椁的边缘轻轻抚过,带着沉痛的懊恼。
他瓮瓮的自言自语道:“父皇,六年了!您走了有六年了。”
“儿臣自登极以来,没为社稷江山做出什么有利的贡献,反倒屡次被奸臣蒙蔽,儿臣无能。”说罢,头抵在棺材盖上,重重一磕,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儿臣今日要开馆验看父皇您是否安好,扰了父皇英灵,儿臣有罪。”
李永邦拿出只有历代帝王才有的一柄钥匙,对准了棺椁前方一只龙首插了进去,果不其然,‘咔嗒’之后,棺材徐徐的打开。
他的手按住棺材的边缘,一点一点将棺材盖往后移,棺中的情景也渐渐地暴露在他眼前。他起初是诧异,而后是狐疑,再后来是瞪大了双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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