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了几声。
寄生面无表情,等她笑完,另扯了话头,“跟都比起来,你还是可以的。所以……所以别让少主跟她好了。”
林琅小心揣度,应道:“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
寄生眼睛一亮,朝前跨出一步,急乎乎地说:“就是,烦死了。可少主对她有意。”
“这就糟糕了。”
“可不是!”少年走到她身边盘腿坐下,“我们得想出个办法。”
“什么办法?”林琅斜睨着他。
寄生闷头想了想,说:“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你有没有——唉,你更不能指望!”
“那就不说别的,就说说你想到的?”林琅循循善诱,蹲下来与他平视,目光温和,但藏了利刃。
寄生稍作犹豫,抬眼冲林琅爽朗一笑,随后比出手刀往下一砍,目露凶光地说:“直接杀了。”
哎,想到一块儿了。
第11章 差错
颜沉头戴高冠,身穿深灰色云雨纹上衣,下着紫藤色暗竹纹长裳,腰佩黄玉小绶和青铜短剑,悠然倚在廊柱上,看着回廊下的清池静默沉思。
他确实俊美,身形飘然却不显半点羸弱,简直把那美景都比了下去。可这个超凡脱俗的美君子,此时所想的是夜晚的荡乐娱心。
躺下来的林琅目窕心与,妩媚多情,粉弯雪股就似温波暖浪不断拍打在身上,撩得他燥热难耐,紧紧埋入怀中渴求餍足。
但是有一点颜沉不太明白,为何林琅总是哭,总是求饶喊疼呢?但看她泪眼婆娑和断续吐出的幽兰气息,明明跟他一样在享受,在舒服嘛。
“颜卿。”
沃公朝这边缓步走来,声音苍劲,面有悦色。他老远就看到颜沉,心中不免一阵感叹,这个姿态优雅的华美才子总算没被自己错过去。
“主公。”颜沉垂首而立,恭顺地等他踱近,得了允许才直起身来。
沃公看着他笑,边捋胡须边柔声问:“听闻你来沃城已有半年,不知跟家中是否有联系?”
“臣当初是不告而别,所以半年里都未与家中联系。”
“你不担心吗?”
颜沉知道沃公指的是东阳公姬迟弑君篡位一事。这件事是在他离开大梁后一个月发生的,那时他确实为家里担心过,但也只是担心,从未想过要捎信回去慰问。
“回主公,事发前半年臣父就辞了相位告病归家静养,应该不会受到波及。”
“说不定东阳公登基,会请回你父亲做相哩,呵呵。”
颜沉开颜陪笑,心里却对自家的事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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