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正厅而去。
蓝河不知与孟微冬争执甚么,越吵越烈,蓝河一掌拍在厅中小几上,孟微冬背对着她。
霍青棠站在石阶之下,蓝河冷笑,“哟!霍姑娘登堂入室了,不知道顾公子知道了怎么想?”
青棠抬眉,微风拂过,那廊下风灯轻轻转动,映照女孩子的脸,明明暗暗。霍青棠一句话没说,她一鞭子抽出来就往蓝河喉咙勾过去,蓝河堪堪躲过,鞭子却打在蓝河下巴处,蓝家姑娘极为美貌的脸浮出一道深红的血痕。
蓝河低头,她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霍青棠,你打我?”
青棠说:“是你自己找打。”
青棠站在门外的时候,孟微冬被蓝河吵昏了心神,以至于外头站了人,他都没发觉。等这一刻再回头的时候,蓝河的怒火已经转移到了霍青棠身上,“哼,姓霍的,你打甚么算盘,你这头住在孟家,那头吊着顾家那位,你以为你是谁啊?”
青棠捏着鞭子,往蓝河身上抽,“与你何干。”
蓝河连转了几个身位,第二波鞭影又至,蓝河道:“孟微冬,你瞎了?她打我!”
青棠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她点点头,“嗯,我打你了。”又是一鞭子朝蓝河后背抽过去,“打的就是你。”
这一鞭又快又狠,蓝河避之不及,孟微冬手里一个茶盏击落了霍青棠手中软鞭,茶盏直往青棠持鞭的手而去。鞭子落地了,茶盏子也落地了,开了花儿。茶盏是元青花,上头百花盛放,花团一簇拥着一簇,谁说百花不落地,这头摔了个粉碎。
孟微冬捏住蓝河咽喉,蓝河眼珠子要瞪出来,“你,想杀了我?”
青棠低头笑了,“哧哧”,声音很轻,“不必如此。”
☆、豁出去
孟微冬出门去了; 他出去了六天六夜; 有传驻守在南都的后军大都督与驸马爷喝了六天的酒,晚上又摸了六夜的牌。直到第七日上; 他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另一个人,霍水仙。
黄莺隔日就听说了前晚上发生的事情; 霍青棠与一位姓蓝的姑娘打了一架; 她原以为是侧夫人蓝溪,没曾想,是蓝河。黄莺又去打听; 蓝河是谁。门道还没听出来,却听史顺说:“那位蓝姑娘是蓝溪的姐姐。”黄莺奇道:“姐姐?我怎么听着不是那么回事呀。”
石榴问:“那是怎么回事?”
黄莺甩一甩帕子,“罢了,你们不懂; 说了也是白说。”
孟微冬好几日不露面,连带着霍青棠也不出现,石榴张罗要去远山堂瞧一瞧; 几人收拾一通,霍青棠这头就进来了。女孩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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