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放在她掌心里,“这是休书,收好了。”
“你!”
青棠道:“当然你也可以不要,不过恐怕我一不高兴了,到时候我让她连寡妇都做不成,不肯要休书,那就给我进门来守活寡!”
风儿又起,霍青棠道:“你蓝家姐妹自此与孟家不相干,反正你们也权当孟微冬死了,你们至死与孟家一门永不相干。”
伊龄贺拉着女人的手,待走远了,霍青棠眼珠子里掉下泪来,伊龄贺道:“回去还来得及,他就在那里。”
霍青棠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顾惟玉的一袭白衣就在身后,男人向她,依然伸着手。
青棠眼珠子大大睁着,里头泪花滚了又滚,终是回头。“走吧。”
“那别哭了。哭什么,他又没死。”
“哧哧”,青棠一拳捶在伊龄贺肩膀上,“死了才能哭?我爱哭,不行吗?”
伊龄贺从袖中摸出一方手帕,“行了,有什么好哭的,就是看不出来,那娘娘腔,深藏不露啊。”
青棠捏着手帕,“和蓝河说话的是顾家大老爷,失踪好几年了,顾家花了好多钱去找,谁知就在这里,活的好好的。”
“哼”,伊龄贺道:“藏得真深。孟微冬都被蓝家摆了一道,他们下海的凭证,看来就是顾家弄来的。”
青棠睁着眼睛,“你说会不会顾家也在找虎符,会不会顾家在帮别人找虎符?”
☆、失散的爱
密云压着那男人; 男人抱着头; “姑奶奶,我渴; 能不能,能不能?”
媚春倒了杯水,“将就喝吧; 没好茶招待你; 大老板。”
那人咕噜喝了一杯,“我姓岳,那个姑奶奶; 能不能?”
媚春将茶壶丢过去,“自己喝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喝多了又尿。”
岳老板捂着脸; “几位姑奶奶能不能去帮我取套衣裳来,就在隔壁。”
媚春开门,招来一个伙计; “去隔壁取套衣裳,再打一盆水来; 有人打翻了佐料瓶子,屋里有味儿。”
岳老板二十多岁; 生的老相,看着像是三十往上了,他换了衣裳; 又用旧衣裳趴在地上擦地,媚春翘着一条腿,“还有那儿,擦干净点,丢不丢人,尿裤子?”
密云在窗边站着,“夫人怎么还不回来?”
青棠与伊龄贺携手回来,密云盯着霍青棠手里的帕子,青棠一掌拍在窗下的小桌上,“我说你知道顾老板住哪里,你不知道姓曲的在哪儿?”
“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啊,曲志忠和我不是一路人,他整日在江上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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