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岸; 往上先行走五里,有个天梯,几位上了梯子,再走小半天,就有个村子,那就是君山上的大村。”
小舟靠岸,伊龄贺丢了一贯铜钱过去,“多谢。”
船夫将钱收进怀里,又说:“上君山十分不方便,尤其那天梯,险得很,年年都有人掉下来摔死,这又下过雨,很滑的,几位小心些。再就是上头村子没几户人家了,都是老的、弱的,强壮些的都下山讨生活了,几位也不一定能寻到人。”
媚春与密云的船也靠了岸,那位船夫说:“上头很穷,穷得没饭吃,各位去了,也不定能寻到甚么。”
伊龄贺牵着惊寒,四人一马往山上走,地上泥土黄中泛红,土质泛酸,加之下头的湖水滚着厚厚泥沙,果真的似一条通天险路。伊龄贺打头,密云压后,密云道:“哪家的人有病,躲在这里,躲着要饿死吗?”
媚春揪着辫子,“我要是裴蓑,我就不活了,反正活着也是罪孽深重。”
到那天梯下头之时,惊寒扬蹄,鸣了一声。
梯子是藤条和麻绳捆起来的竹梯,下过雨,竹子又滑,这将近垂直的一条竹梯从山上垂下来,不似甚么天梯,倒像是孟婆的奈何桥,黑白无常的勾魂索。
密云抬头,“老天爷,这可比玉帝老儿的九霄大殿难爬多了,会不会摔死啊。”
媚春将刀别在腰间,“不会死的,我干爷爷他们在克鲁伦河打仗的时候,翻城墙比这还危险,咱们蒙古人不能偷生,也不怕死。”
伊龄贺点头,他瞧霍青棠,“你和惊寒在下头等着,我与媚春上去寻。”
青棠伸出手,她说:“我怕你们说我没义气。”
密云呶呶嘴,“老娘干锦衣卫的时候,飞檐走壁,还怕你这个?”
照旧是伊龄贺打头,密云收尾,几人接着梯子往上头爬,说险也险,熬过了那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半山腰。几人站在山腰上,四周望一眼,“没有人呐,哪有人住啊?”
“嘶”,惊寒一声嘶鸣,伊龄贺往下头看了一眼,似丝带一般的河水上出现无数小船,密密麻麻如巨蚁一般往岸上涌来。媚春跺脚,“坏了,又被人盯上了!”
伊龄贺与青棠对视一眼,“快,快去找人,要抢在他们上来之前,快。”
村子入口在山背面,绕过半截山腰,便见一块牌坊,‘贞洁永烈’。青棠抬头看一眼,“这是前朝的牌匾,蒙古皇帝赐给贞洁烈妇的。”
“蒙古皇帝的牌匾还挂着,改朝换代这么久了,也不拆掉,会不会里头住了蒙古人?”
密云道:“或许里头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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