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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赵邺手一捞就把拼命外躲的秦筠搂进了怀里。
秦筠气鼓鼓地蹬了蹬脚:“你也不嫌热的慌。”
“冰肌玉骨。”
被赵邺夸奖并不值得高兴,秦筠看着在黑暗中依然带着点点光亮的金帐幔,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就是有幸在龙榻上伺候帝王,伺候完了也不能在帝王榻上留宿。
唯一能在龙床上留宿的女人应该也只有皇后了,现在她天天睡在这床上到底算是个什么。
“在想什么?”赵邺侧身看向她,很奇怪赵邺的眼眸很黑,但在夜里却能泛着光。
她听说豺狼的眼睛也有这个功能,赵邺大概是豺狼那一类禽类变得。
“在想朝中的事。都过了一天了,闽谐修和王家还真沉得住气,你说他们会不会事到如今还是要造反?”
“他们还有别的出路?”赵邺反问道,声音淡淡的,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那你爹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我都不问了,我只想知道你们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想的,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在权利面前父子残杀屡屡皆是,你就因为他是你爹你就那么信任他?”
秦筠这话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她想过很多种结果,总觉得不靠谱,谁不想当天下之主,前几朝皇帝儿子生的太早太多,屡屡废太子,儿子杀了一箩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多当几年的皇上。
再者这天下原本就该是赵邺他爹的,他想夺回去理所当然。
赵邺似乎不怎么想提起他爹,简短地道:“朕说过皇位给他,他不要。”
语气轻松淡然,就像是这皇位是再一般不过的东西。
秦筠有些愣:“那你给我,我要!”
赵邺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
她要的是皇位,他却给了她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秦筠不想要,他却乐此不疲的东西。
胡闹了一会,秦筠嘴巴都口干了,知道问了赵邺也不回答,以防再拔萝卜,平息了心情没一会就入了眠。
搂着睡着的女人,赵邺也有了些困意,不过想起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是头的月事,抽出了手打算去看看。
布条打开,赵邺怔了怔,今天不复往常倒是格外的多,但是颜色却淡了许多。赵邺眉头蹙起,下意识觉得是他让秦筠做的事影响了她的病情,但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
点了一盏小灯,赵邺看着布上的水迹,融合了这些天他学习的知识,凤眸落在了秦筠熟睡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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