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
这就要和自己分道扬镳不让自己跟去相府照顾他?
简雁容着恼,想起先前的老帐,几次三番轻浮孟浪搂抱自己,转眼间便和程清芷订下婚约,心头霍霍火起。
鼻孔里哼了哼算是答应,也不叮嘱安慰关怀。
恼便恼得紧,心中却想着,若不是自己不会骑马,许庭芳也不至于摔成这样,缓缓蹬上小黑马背,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练,回头再来收拾追风。
追风也知闯祸了,任简雁容瞪自己也不耍脾气,耷拉着马脑袋垂头丧气跟在担架后面。
那蒋苙蒋荪武功不凡,抬着许庭芳的担架也走得飞快,进城后便将简雁容远远甩开,不多时简雁容便再看不到了。
早上出城时欢天喜地,想不到回去却是这般光景。
简雁容不想那么快回侍郎府,也不想回家听老爹念叨银子,骑在小黑背上无精打采闲晃。
街道一角热闹非凡,当街卖艺的在那敲锣打鼓,人群挤了里三层外三层,小黑虽是小马驹,骑在马背上也比常人高得多,简雁容瞥了一眼,刚想拉马过去,霎地又停住。
这班弄艺的不是弄小猴儿翻筋斗,戏班子一样唱着戏儿,花旦哼哼叽叽控诉着,说什么皇帝君心难测天威变幻的。
锣鼓梆子随着花旦高昂的声音越敲越响,简雁容怔怔看着,心思飞出老远。
那剑眉虎目的男人若是皇帝,为何会对许庭芳充满恶意?
是恶意!简雁容深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坊间都传皇帝得以登基为帝有赖于许临风的支持,许临风官声也不错,在朝堂和民间均有极高威望,当之无愧的一品重臣,按理说,皇帝即便不喜欢许庭芳,亦必得要做做样子卖许临风的面子,为何那般冷硬,半点忌讳都没有?
想不明白,心头火烧火燎起来,先前生许庭芳的气,想着再也不想起这个人了,眼下千回百转围着他转,满满的只有担心关切。
简雁容没心情逛街了,打马回家,要把小黑留在家中后再回侍郎府。
简雁容猜得不错,那虎目男人正是当朝皇帝朱竮,虬须大汉是禁卫军统领陈擎。
北苑里面,陈擎正在劝朱竮。
“皇上便是心中不平也不可太落许相面子,方才之举,若传到许相耳中,大是不妥。”
朱竮拉马缰的手紧了紧,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庞因眸底的狠厉更加阴沉。
“秀之提议实行田税新令的这些天,弹劾他的奏折一本接一本,许临风一旁观望始终不肯明确表态支持,朕却拿他无可奈何。”
“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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