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妆花织彩百花飞蝶纱帐扬起落下,蝴蝶动了起来,在百花丛里你追我赶嬉戏,程秀之有些恍惚,模糊里空气浮动开暧昧的气息,心思也跟着蝶儿动了起来,软缎被子半掩的腹下部位有了不明动静,纱帐上的蝶儿伏到花心采蕊,花蕊晃晃荡荡,渐渐变成简雁容的脸,乌溜溜的眼睛机灵慧黠不再,迷离失措,睫毛轻轻颤抖着,眉尖微蹙,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悦。
程秀之只觉有柔软似双唇的物…儿忽轻忽重地在自己腹下来回滑动似,又痒又麻,身体被架上火堆,血液劈啪作响,飘散纷乱,喘…息克制不住。
热烫烫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闻得低泣,昏昏默默,娘亲惨白着脸流泪揽着他,悲声道:“行止,妹妹交给你了,好生照顾妹妹,切记,让妹妹终其一生不得刺绣,从今往后,世间再无顾绣。”
阴风惨惨,白幡猎猎,黑幛重重,中堂上摆着爹娘的棺椁,暗夜里管家程叔给他和年仅六岁的妹妹穿上粗衣布服,嘱道:“少爷,许临风必不肯罢休,让阿新保护你和小姐快走,记住,到老奴的乡下老家去,由阿新请族长把你和小姐记进程氏族内帮你们造新身份,改名换姓,别暴露身份。”
程新带着他兄妹两个才走出两里地,回头看时,顾府一片火海。
“爹,娘,程叔……”程秀之大叫,惊觉过来,似梦非梦一场,睁眼看时,再无旖旎,铭记的只有那夜顾府冲天的火光带来的彻骨噬心的痛苦。
仇恨经年累月久积叠加,人便成了魔,成了兽,成了嗜血的鬼魅,满眼只有杀戮,只盼着将仇人残肢断臂,血肉斩成烂泥,骨头敲成碎渣……而后,来上嚼肉喝血的饕餮盛宴。
情是镣铐,欲是悬在头上的利剑,要不得。
许临风仅许庭芳一个独子,许庭芳则情迷简雁容,这颗棋子用得好,扳倒许临风指日可待。
程秀之微微一笑,轻扯床头细绳。
程新很快进来,程秀之咐咐道:“悄悄地去简府走一趟,看看那个素婉眼下的情况。”
把简府推到钢刀锋下,许庭芳不出面相救便罢,若出面,可有热热闹闹一场好戏看。
没有素婉那厢搞出什么事,简府眼下也很热闹。
简雁容从相府出来后先回家,进家门后惊呆了。
正厅摆满了东西,有布料,团花云霏锦缎、海棠春睡轻罗、缂金提花软绸等,也有摆设,乌木架屏、寿山石雕,青铜冻鼎等,还有头面首饰……均是稀罕物儿。
“爹,你又纳妾了?”简雁容傻傻问道。
打死她也不相信简老爹和邵氏舍得拿银子出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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