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庭芳!若知道简雁容因他死而不想独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下手的。
“书砚,韩紫烟,好好守着严公子,无比照料好。”程秀之起身,撩了撩一头长发,双眼不经意扫过韩紫烟和书砚。
“爷!您要去哪?”韩紫烟见他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程秀之叹了口气,“我去寻许庭芳。”
“程大人知道我们公子在哪?我也去!”书砚一听,去寻许庭芳,立刻从床尾站了起来,双眼种的像柿子,嘴唇一周起了一圈水泡。
“我走了。”程秀之不理书砚,俯身握住简雁容的手,“一定要等我。”
出了河督府,程秀之要了匹快马,沿江而下。一个人找着实费力,可想到简雁容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有心痛。罢了,这就是命!下游的路不好骑马,只能徒步,便牵着马一步一步的走着,天黑了也不放弃,接下来的两天,出了吃饭上茅厕,都没停过,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许庭芳。
三日之后带着马匹回到了河督府。
人瘦了一圈,容颜憔悴,下巴长出一片青色胡渣,束发的锦带掉了,只用枯草随便应付了下。这哪是京城第一美男子,这分明是逃难的难民啊!
韩紫烟手中的盆“咚”的一声,水花四溅。
下游仔细搜寻,连许庭芳的鞋子都没找到。程秀之垂头丧气,在河督府一会发脾气,一会痛哭流涕,一会跪在地上求苍天大地,完全换了一个人。
紫烟迷惑不解,书砚感动的陪着他一起磕头拜天拜地。
“书砚,我们请个术士来做法吧?”程秀之拉过书砚,认真说道,“第一求保佑庭芳,第二求严容赶快好起来。”
书砚拼命点头,疯狂避让,不肯说话。
“你这是何意?”程秀之不悦,自己真心实意,一个下人还不愿。
书砚憋了好久的气,呼的一声出来了,“程大人,您先去洗个澡吧……”说完起身,往一侧的茅房冲去,“呕——呕——”
“紫烟!给爷洗澡!”
书砚听到,吐得更厉害了,鼻涕眼泪齐齐流下。
******
朝堂之上,朱竮心不在焉。
郭从武走上前来,一本正经道:
“皇上,臣有本要奏。”
高拱捧着奏折,恭敬的呈了上来。朱竮接过奏折,只看了两行,就摔至郭从武脚下。
“臣惶恐。”郭从武连忙下跪。
“郭从武,你怎么每次都爱无事生非?什么叫许庭芳擅离职守?这算什么失职?上千百姓在现场看到他身为河督却在最危险的地方抗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