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许临风。
想到此处,许庭芳心凉了一半。前几日和爹父子相聊,明明解开了心结,可眼前这一切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他处事稳重,想到此处,满腔怒火生生被压制住,只看了眼严容,竟吐出一口血来。
严容的心扑通扑通,都快跳了出来,和程秀之同时上前。
“许兄(庭芳)!”
许通见状,正欲自裁,被陶不弃一脚踢开了匕首。许庭芳摆了摆手,见严容紧贴着自己,心中顿时好受了些,严容一双大眼紧盯着许庭芳嘴角,那一抹血迹让她只觉万箭穿心,踮起脚来伸手替他拭去。
陶不弃嘱人看好许通,又张罗了一辆马车来,浩浩荡荡往河督府驶去,陶不弃骑马在前,严容许庭芳座于马车中,程秀之在后。
许庭芳并不大碍,只是气急攻心,想到是父亲使人杀严容,心中怎能平静。
“严容,今日回府,我定向我爹讨个公道!”许庭芳握紧拳头,伸手揽过严容。
“庭芳,庭芳,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
“严容,不必多说,今日之事错在我爹,定是他不愿意我们在一起,表面答应我,暗地里却派人来杀你……实属卑鄙!”许庭芳气不过,许临风实在是过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严容一听,原来因为这个要杀自己!这个好办,见许庭芳依旧怒气冲天,忙安抚:
“庭芳,回去后我亲自和许相解释。”
二人车内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一路平安。程秀之一脸笑意,步步都在他计划当中,许家父子若是真的反目了,那接下来的戏定精彩无比。
一到河督府,许庭芳拉着被绑的许通,直奔许临风房内,其余一干人等不得靠近。陶不弃左看右看,这河督府也忒简陋了,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程秀之怕陶不弃缠着自己,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只留严容,书砚,韩紫烟,陶不弃三人在庭院内干等。
陶不弃自是对严容又拉又扯,一脸崇拜。末了掏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来:“严公子,这是送予你和许庭芳的贺礼,你俩真是男才男貌,碧玉佳人——”陶不弃自以为知晓一切,高兴的说道。
严容一见珍珠,口水溢流,“谢谢世子大人。”接过珍珠就收了起来,“方才你说什么?男才男貌?”
陶不弃便乐呵呵的将自己救了许庭芳一事前因后果详详细细说了出来,末了扯着严容的袖子道:“严公子,随我回京吧,教我赚钱,教我写字,你不在京内,我都觉得没意思。”
完了完了完了!这呆子定以为自己是断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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