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来不可。
“煞老大。”这三个字吐出来都微微带着颤音。
“嗬,我当是谁,欺负到宝来头上,当老娘是死人啊!”
“煞老大是谁?”严冰问。
伍薇鄙夷地说:“就是一个跑船的,南北倒货。仗着手底下有几个废物,横行青河。”
严冰对煞老大不感兴趣,“你知道这套瓷器哪里烧出来的吗?”
她嗤了一声,“这没良心的事指不定哪个黑窑厂干的,傻瓜才留名哪!”
严冰皱了皱眉,没做声。
这时伙计来报有人要当贵重首饰,伍薇和管事前去接待,院中独留严冰一人。
他将歪倒的茶杯一只只扶正,摩挲着细腻的胎釉,工艺手法太熟悉了,细枝末节间尽显白岭官窑遗风。
会是谁呢?
伍薇很快返回,将一套金镶玉的首饰展示给严冰,“你猜当首饰的是谁?是霍家的大小姐!对了霍记的事你知道吗?”
严冰蓦地抬头,这会的眼神才像真正睡醒了。
伍薇轻笑,“还以为你当真凡事都不闻不问了。”
严冰垂目饮茶,想起霍寄虹被拖走那幕惨状便觉如鲠在喉。
“唉,霍记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下了降头,这霉真是倒大了。霍寄云是病急乱投医,耗子精要能通融,昨天能连砸带抢把人往死里打?那是摆明了不留后路!”
严冰的脸色越发难看,这茶实在喝不下去了,告辞离去。
伍薇不以为意。她了解严冰,他得戳一戳才肯动一动。
转身回屋,把首饰锁进柜中,犹豫片刻,又拿了出来,掩上房门,对镜试戴。镜中素发黑衣都因璀璨的步摇婉约起来,未施粉黛的女子光彩照人。
陶醉一会,她终究不舍地摘下步摇。身为寡妇,她是不能戴饰穿彩的。
严冰回家后,饭桌上小夏又说起霍家的事,“……外头传得可玄乎了,说霍家生了个怪胎,触怒了神灵,可霍家小姐没出阁呢,怎么生孩子?满嘴跑马车。我跟看牢的郝老头打听,他都不——”
“你认识看牢的?他人怎么样?”严冰敏锐地在一堆废话里捕捉到这条有用信息。
“他人可好了,但是在牢里不受待见。”小夏没啥优点,就人缘好,三两句话都跟人混熟了。
严冰沉思片刻,递过银票,“去找他!”
“做什么?”小夏不解。
“保人。”严冰低声嘱咐几句。
小夏眨巴眨巴眼,有点惊讶,又有点欣喜。少爷开始管闲事了,这是好事。“用不着钱,跟他知会一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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