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欲坠,寄虹不禁疑惑,“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玲珑探头往里看,角落里忽地跳起一个半大小子,顶着刺猬一样的一头乱发,野兽般冲来,一头撞开玲珑,闯出门去,没影了。
大东不及阻拦,被站立不稳的玲珑撞个满怀,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倒地的同时,玲珑挎着的布袋掀个底朝天,里头一叠纸被风一吹,乱纷纷满天飞舞,飘飘悠悠糊了大东一脸。
大东抹了一把,巴掌见方的纸片上是幅画,一男一女不着寸缕抱在一起,活色生香,那姿势跟他与玲珑此刻的状况极为相似。
活了二十六年,大东头一回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小剧场
玲珑到严府做客,看看挺着七八个月大肚子的寄虹仍在忙着开分店的事,劝她不要过于操劳,“严冰俸禄那么高,你该学着享享清福嘛。”
寄虹撇嘴,“我要不开店,全家都喝西北风了。他资助了五十三个孤寡老人,二十一个孤儿,九个小窑厂,俸禄不仅不够,还得霍记往里填坑呢。”
玲珑:“……幸好霍记能赚。”
这些年来,资助的人数有时多,有时少,多时是因为严冰又寻到一位失散的故人,少时是因为故人离世或长大成人。这是一个无底洞,寄虹却真心希望人数越多越好。
每多一个,严冰的亏欠就少一分。
☆、善心结良缘
玲珑着急忙慌地把纸片胡乱塞进布袋,见大东直勾勾地盯着手上那张,羞赧地说:“这个……你想留着么?”
大东触电般甩给玲珑。两人目光一触,飞快移开,面红耳赤。
寄虹倒比大东放得开,嘻嘻笑道:“玲珑,你这是做的哪门子生意?”
“这是给码头的花船画的,我本想把瓷枕卖给她们,可她们只看中我的画,还指定题目……”越描越黑了,玲珑心虚地瞥一眼大东,他不会瞧不起她吧?
“我、我本来不愿意的,但窑厂入不敷出,我是实在没办法,就算被人戳脊梁骨也要保住我爹的心血呀……”她扁扁嘴欲要落泪,简直说风雨便来。
“你一不偷二不抢,自食其力经营窑厂,谁敢戳脊梁骨?”寄虹豪气地一锤定音,“今天这个事谁都没看见,谁看见谁长针眼!”
大东觉得眼睛霍霍地跳疼。
“怪我没系好……”玲珑拍了拍布袋,忽然愣住,低头翻找一番,“哎呀!钱丢了!”
寄虹一摸腰间,自己的荷包也没了。“是那个小子!好么,爹是赌棍儿小偷,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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