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行人过来,抱了花瓶就冲过去,走到怀宁世子一侧,她将金旺往怀宁世子身上一推,金旺大叫一声摔地上,抱着的花瓶哗啦一声碎成块!
金旺脸色一暗,抱着碎瓶子哇的一声就哭起来,“大,大,我的古董花瓶,啊……天呀,这是我家传了好几辈的花瓶,给,给你给我打碎!哎哟喂……”
怀宁世子楞了一下,旁边的人正要大声呵斥起来,李满多却先声夺人,大声的呵斥起来,“放肆的东西?你在干什么?世子爷,你不要惊慌,我看的很清楚,死这狗奴才拿东西不稳,自己打碎了,口空白牙的诬蔑人?放肆的东西,你可知得罪世子爷是什么下场。”转身又对着怀宁世子告罪。
“还请世子爷恕罪,我这家奴,办事慌张,他惧怕罚他才口出狂言的,还请世子爷不要跟一个奴才一般见识,不过是几两银子的花瓶,不值当什么钱?”
“公子,这可是传了几百年的老物件,怎么才值几两,你,大公子还等着您当了花瓶,给他请大夫抓药呢?瓶子没了,难不成你要再去那赌坊玩两把,我知道你赌艺精湛,可是被老爷知道了会打断你的腿的,你可千万不要去……”
李满多大声呵斥起来,“还不闭嘴,世子爷,您先请吧。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
怀宁世子是眼睛一亮,“兄台也会玩一两手?”
李满多道,“略懂一二,牌九麻将懂一些,掷色子也会一点。”
怀宁世子道,“我也正想去玩玩,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去玩,就站我一边,这瓶子多少钱,我买了!”
“好好好!”金旺捡起地上的瓶子道,“一来您不用亲自下场,二来瓶子也可以卖了,正是一举两得。”
李满多故作矜持,呵斥一声,“少这么三说两声的胡说八道,怎么能这么坑世子爷呢,这不是我们的家风。”
华宁世子道,“既是同道中人,一起玩。我跟你说,前两天我遇着一个麻将高手,赢了好几百两,可我把我郁闷死了,今儿他可要跟我挑战了,兄台,我就想着看你露两手,兄台,你这手。”
李满多摇了一下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一样的手道,“被板子给打的,呵呵,其实世子,麻将呀,其实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李满多一副我什么都看透的样子,忽悠起怀宁世子来,“其实打麻将这个东西呢,要这么看,你可以说是……又可以不是……”
“你这手这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