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住很多人的那种院子。
李满多的运气好,走到的时候,龚夫子正在教训一个几岁的孩童。
厉远征道,“那是龚夫子的一个妾所生的孩子,他平日爱的紧。”
“哼,爱人之子当若己子,才是夫子之作为?孔子曰有教无类,可没说有钱无类。”
李满多嘴角一抬,大步就迎上去。
她走的远,衣服有些风尘,绣鞋上全是灰,头发也散了一些,其实看起来有几分狼狈。那先生看着她,浑身一个激灵。李继业是蜡枪头,可她却是毒刀子,这会儿找上门,准没好事儿,肯定是因为李继业的事情而来。
李满多道,“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好俊俏,想不到龚夫子竟是如此有怜爱之心之人!”
龚夫子正要说话,旁边有人已经替他说了话,“这是龚夫子家的小公子。”见着李满多周身衣着不凡,后边还跟着数人,也不知道是哪家贵人,于是态度和蔼可亲的很。
李满多扬眉一笑,便问道,“听闻龚夫人数年前已经先去,莫非是龚夫子所续弦之人所生的公子?夫子是何时续弦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龚夫子一下子就窘迫起来,伸手就抱起小孩,就要进门去。
李满多眉眼一抬,道,“夫子,你还认识我吧。”
龚夫子道,“哼!”
李满多道,“今日所来,见着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他诧异的看着她。
李满多道,“毕竟夫子活着,被你所污蔑的作弊的我哥哥的冤屈才能由着您亲自洗刷那才够意思。至于污蔑之罪,我哥哥是不能上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告师乃大不敬。不过,别高兴的太早,他不高,我告,你不是乃师,亦非我父,告你我无人担忧,作为我们一家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龚夫子你应该负起诬告的责任!”
“放肆的东西,竖子不可教?竟然妄德,如今你这泼妇还道我们家门前叫嚣,你信不信我立马将人将你打出去!”龚夫子一吼,里边就冲出一个女人来,三十余岁,精壮的很。
她一出来,那小孩就指着她,“娘,那个女人欺负爹……”
“什么?哪儿来的小贱人,真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女人衣袖一撩就朝着李满多冲过来,厉远征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女人就要要上前拦,没想到李满多拦着他,自己跃出去一步,抡起胳膊,一巴掌直接将将对方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巴掌就将她给扇到了地上。
“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也敢跟我动手?”李满多将衣服一理,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扬起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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