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计无语了很久,可是他十分开心的表示,这样一来,他们隔得这么远,不会相互打扰,却又在一个房间中,他看书时候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方便请教,简直是一举两得。
他从不是一个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可是每一个与陆锦一同呆在工房的日子,他都莫名的能沉下心来。也许偶尔会走神,会望向窗外,但是望着望着,目光就不自觉得转移到坐在自己正对面那一头的陆锦。
陆锦的自律让他觉得十分的汗颜,因为她真的可以一整天认认真真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看书亦或是做东西,慢慢地,结果就演变为他走神的时候就看陆锦,但是一看陆锦就汗颜,然后继续认真做自己的事情。
可是现在,对面的那个位置空空荡荡,好像连带着心头都空空荡荡了。
傅夫人知道刚才儿子发脾气了,坐下之后,耐心的解释起来:“我……我和婉莲做不了什么,去也不想闲在府里。阿锦这两天……不在府里,我听阿宝说,你这边的库房放了不少阿锦的东西,特令两天打扫一次,阿锦的工房也需得一尘不染,我……我就过来看看,婉莲不用去学里,就来帮我……我听说这里有阿锦做的东西,最近气候不好,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那么聪明的人,凡事都做足了准备。”傅承宣忽然冷冷的开口,微垂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片刻后,他又抬眼扫了扫这工房,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她置放每一样东西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想到过。您不必担心木头会不会被虫蛀,更不用担心哪里会不会潮湿……呵,她就是这样,什么都想在前头……我们这些多余的担心,对她来说毫无价值。”
傅夫人听到傅承宣这个语气,脸色微微的沉了下来,婉莲也皱起眉头。少顷,傅夫人沉声道:“是,阿锦是想的多,娘知道你气阿锦,因为她为那么多人都想到了后路,为傅家想到了后路,唯独没有想到你,是不是?”
傅承宣冷笑出声:“受不起,也许我从未在她心里有半分位置,她又何必考虑我的感受?”也许从事发到现在,傅承宣一直都在压抑,都在努力的让自己沉静下来,他将自己的本性一点点的强制约束。
是的,在震惊,无措,慌张,难过之后,他不是没有愤怒的。只是连日来,他将自己压抑的冷静沉稳,让人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再离只不过的人,但是凡事总有一个极端,此时此刻,傅夫人的言行,无疑就是点燃□□的火苗。
傅承宣扫视了一眼工房,忽然就有些激动:“娘您还收拾这里做什么?她做出这个决定,将自己和绥国公府划清界限,就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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