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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岩解释道:“如今新帝的原来的六皇子。我同国公爷一路南下,畅通无阻,若非拿着正经诏书,还等得到来金陵听你的废话!你若再不放行,便把你当反贼看待!”
那指挥使一脸茫然,又问道:“又是哪里来的国公爷?”
彭岩高声道:“定南侯已封了定国公,速速开门,否则国公爷便只能破门而入了!”
指挥使拿不定主意,朝廷的诏书又没下来,他下了城墙,去和同知等人商议,一刻钟后,才把门打开。
城门一开,钟延光便等不得了,把士兵们都甩给了彭岩,孤身一人,先入了城,一路往东和坊去。
他知道,大皇子战死的消息传入金陵之后,苏绿檀至少为了保全苏青松,都不可能再留在苏家,给苏家人带来灾祸,她也肯定不会舍弃了他,此时此刻,必定在他置的宅子里。
缰绳勒红了钟延光的手掌心,一条红红的印子从虎口往下,一直快蔓延出掌心,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他疾驰如风,二十多斤重的盔甲穿在他身上,就像一件披风一样,丁点没有累赘感。
近日金陵不大太平,又正是过年的时候,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钟延光一路狂奔,过路人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彭岩带了一百来个人,先跟了过来,其余的人留在了城内。军队整齐有序,行进通畅,虽然赶不上钟延光,却不会把他给跟丢了。
钟延光越来越接近东和坊,宅子门口,知府带去的衙役,已经在撞门,他闲闲地坐在马车里,抱着暖炉吃着干果,低声吩咐随从道:“把门撞烂,本官要捉活的!要是实在撞不烂,院子里没有要犯,其他的一律射杀!”
宅子里边,四个侍卫和六个护院留了一半守大门,用大的几个柜子抵住大门,还有一半守在苏绿檀房门口,个个警惕以待,蓄势待发。
苏绿檀躺在屋子里的罗汉床上,裙子已经被打湿,她知道,这是羊水破了,孩子急着要出来了。
可稳婆不在。
院子里只有粗使的婆子,之前招来的稳婆,因为封院子的事,早就跑了。苏绿檀本以为孩子要下旬或者月底才出生,她想着等这一阵过去了,京中最后的消息,也该传到金陵来了,那时候再找稳婆不迟,但是她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天。
夏蝉和冬雪早就吓得手脚发凉,眼泪不停地落,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苏绿檀大口地喘着气,捂着肚子道:“我还不是很痛,先去烧热水,冬雪,你还记的稳婆怎么说的罢?”
慌乱地点着头,冬雪道:“记得……不能叫得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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